无关了。
而周恣言嘛!坏事做多了,总会遭报应的!要不怎么会有不作不死的说法呢?不是不报,不过时候未到嘛!
没有耐性的猎人,绝对不会是个好猎人。
悦瑶扇着手里的圆扇,自得其乐的又哼哼起来。心里却是盘算起,年底春女儿出嫁,自己该备些什么做嫁妆才好。
“南宫越?你说说,什么样的嫁妆算得上丰厚呢?”
被账本折磨多日的男人,心下本就不爽,瞥了悠哉游哉的小女人一眼,决定以不作声,来表示自己的不满。
悦瑶也不生气,毕竟人家一直任劳任怨的做着苦力,自己不能要求太高不是!脾气嘛,谁没有呢?
再说了,自己的男人,还不得自己宠着?悦瑶心情一好,起身把手边的茶盏端了过去。随即赔笑道:“夫君别累着自己,咱今儿做不完,明儿再做也一样。”
“嗯!这个月做不完,下个月你就打算,自己上京都是吗?”接过悦瑶手中的茶盏,就着悦瑶喝过的地方,细细的品了起来。
这可把悦瑶看笑了,合着这气上头的大爷,是想要个吻,又不好意思说呢?夺过南宫越手里的茶盏,悦瑶浅笑嫣然,似蜻蜓点水一般,从那微微冰凉的唇上略过。
随即转身,从南宫越的臂弯中逃了出来。“京都盛会不是在秋闱之后吗?我呀,打算等大试过后,咱们一家人一同前往如何?”
她都想好了,来这破地方足足三年了,自己整日里忙活着挣银子养家。如今也算有了门户了,趁着这个机会,出门见识的同时,也好为日后做些盘算。
毕竟悦家的生意,将不止停留在边陲三郡。
悠闲的日子一去又是一个月。
悦瑶白日里除了钻林子,就是偷摸着放鱼。这晚上回去,做上一顿好吃的,再和南宫越喝上几口。又或者陪着南宫越看账本,数数家里的银票。
至于偶尔没羞没躁的日子嘛,自打家里的浴桶加大了足足两圈后,就时有发生。尤其是她泡着泡着,因为太舒服而睡着后,某个人就会以为她加热水的名义进来。
然后嘛……嗯!这种事,悦瑶只用想的,都能红到耳朵根上去。
“又想什么呢?瞧你那耳朵!”南宫越放下手里的账本,一手托起悦瑶的下巴,倾身过来。
悦瑶被惊吓的同时,脸嘛!自然就更红了。
“悦儿别急,这是最后一本了。”
看着南宫越微微翘起的嘴角,悦瑶竟不适时宜的,尴尬咽了口唾沫。于是,这份尴尬,又被某个人曲解了。
南宫越把手里账本往桌上一放,一把就将她打横抱进了臂弯之中。“既然夫人等不急了,这账明日再看。”
“谁急了!”话一接,悦瑶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又被拐进了圈套。正欲辩驳却被南宫越身上那股特有的气息包裹。
似酒一般,弥漫着清甜与雨露的清新,使她流连忘返。等到悦瑶回过神来时,衣裳已半褪。依在他怀中,昴头与他缠绵在了一起。
耳边声声极致温柔的呼唤:“悦儿别离开我……”
摇曳的烛火中,一屋春色,随着夏夜的微风,钻出窗外,飘向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