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如今与凤家齐名的‘土财主’悦家,悦瑶自然不能缺席此宴。至于她送的礼嘛,自然是取之便利。将怀容居的厨子,给拿了过来,操办此宴席。
然而进门登礼时,那写册的先生,还拿大眼瞪她来着。正好这时有人送上一张礼单,打头一个就是一尊金像。
下人抬上来,箱子竟有半人之高,那盖子一揭开,明晃晃的,引来周围人群的惊呼之声。
有赞扬出手大方的,也有懊悔自己舍不得的。眼下,凭着这尊金像,只怕这位老爷,要受节度使大人另眼相待了。
“啧、啧、啧!谁不知道悦老板如今可是边临县的土财主,怎么?连个礼单都没有呢?”
这时,悦瑶才打量着眼前的人。说起来也是巧了,这人她还真见过一次。不就是当初扩酒坊时,曾经自己找上门来的孙明策孙老板吗?
“可不是,悦家生意做得那么大,如今连个礼单都没有,不知是拿你的脸面不当回事?还是拿咱们临县众商贾的脸面,不当回事呢?”
“这女人们,自古都是头发长,见识短!无论挣得再多,目光也就三寸!”
“可是人家运气好啊!长相平平吧,还得凤家相助,捞了不少银子。这点,咱们可比不了喽!”
“可不是,你打娘胎里出来,就注定玩不了这手。”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得好不热闹。言语间,讽刺意味毫不掩饰。
自然了,悦瑶可以理解,毕竟以往这些人顾着李泰的面子,如今‘土皇帝’来了,这天说变就变。他们当然没有顾忌了!
曲怀仁怒不可遏,作势就要挽了袖子冲上去,好在被曲怀宁拦了下来。
南宫越只以眼神看她,悦瑶摇摇头,表示不必在意。若不是南宫越那身肃煞之气,只怕这门,他们还不一定能进得来呢。
这方进了门,曲怀仁就怒着一张脸直挠头,低声问:“咱们这也算是礼?莫不要等到后面得罪了人而不自知。”
“闭嘴。”南宫越冷声一呵。
曲怀仁这才委屈的闭了嘴,跟在悦瑶身侧,也不敢多话了。
今晚的宴席,悦瑶也着实没怎么上心。只是如今再于这宅院之中走上一遭,心情有些沉重。
凤宁于她而言,从一开始,就只能是朋友,最多不过为好友。她从不曾对凤家,对凤宁有过别样的感情。
为此,从一开始,她就保持着做为一个友人该有的距离。也不知凤宁为何偏就这么执着,生生断送了自己性命。
如今这宅子能为凤家换来些恩宠,倒也不是件坏事。
入宴时,悦瑶一如往常布衣加身。倒使得一些早就对其不满的人,借机发难。说了些阴阳怪气的话。
“悦家如今都与凤家齐名了,居然赴宴还这身打扮?莫不是想给节度使大人难堪吧!”
“一个弃妇罢了,无论如何打扮,也难掩那身乡土气息。”说着,还将手掩着鼻,似乎有什么气味,使其不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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