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们的退让,只会让穷凶极恶之途,肆意妄为、变本加厉。只有我们自己足够强大了,险恶才会远离我们。”
“灵儿,你记住了,越是凶横之人,你越是要比他凶狠百倍千倍。”
虽然是个不满七岁的孩子,悦滋灵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却也正是因于春女的遭遇,至使悦滋灵日后,常使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所幸,使了药后,于春女幽幽醒来。悦瑶忙安慰道:“春女儿,放心养伤。这辈子,我拿你当我亲闺女养。”
于春女紧闭着嘴,哭出泪来。
将于春女安抚下来时,天色已黑。门外忽然响起急切的拍门声,悦瑶眉头深蹙,南宫越起身出去。
不过片刻,悦瑶却见跟在南宫越身后进来的,居然是……曲怀仁?
当初艳红夺目的外衣不见去处,就连时常用的金丝发带,也没了踪影。若不是他那张脸,谁敢信,这是曲家大公子!
一见悦瑶,曲怀仁将曲家所有的遭遇一一诉尽。说到曲怀宁失踪,更是慌神落泪。
“此来,不为别的。我不甘曲家产业落入凤家,还请夫人出手,假以交易。我宁愿分文不取,也不忍自家产业,被凤家心入囊中。”
虽对凤宁了解不多,却从不曾闻,凤宁会使这种卑劣而为人不耻的手段。
见悦瑶不言不语,曲怀仁慌了,忙道:“我可分文不要,先与夫人立下白契,待到怀宁回来,直接将各处楼子的契书转为红契!”
说着,就从怀里取出一叠装订为册的房契,递向悦瑶。
悦瑶忙将之推了回去。与其说是曲怀仁求她,不如说是曲家受她牵连。凤宁之前所言种种,她历历在目。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凤家为何会对曲家极进打击。
面对曲怀仁的诚意,悦瑶忽然意识到,曲怀仁这样的生意伙伴,才是她想要的。
“曲公子且先将楼子关了,待我这几日处理好眼前之事,定与公子共抗凤家!”
“可是……”
“公子放心,你且按他说的,将楼子变卖,但开价定要高!越高越好!慢慢谈拖上几日便可。”
曲怀仁已经乱了方寸,只觉自家产业此刻如烫手山芋,弃给凤家又百般不甘。这才乔装打扮过来说服她接手。然而此事哪有这么简单。
正欲解释,却听南宫越道:“即使你转手与别人,他们也不会让令弟活着回去。因为此时的曲家,定无人敢接,你偷梁换柱之举,不过是多此一举。”
默契这种东西,果真是无法言语的。悦瑶似有似无的勾起唇角,看向南宫越。
一旁曲怀仁却似没有听到似的,失神般低语:“我曾想到过,有遭一日,自己会身涉危难,却没想到他们会对我的至亲使黑手。怀宁之后,会是谁呢?父亲?母亲?爷爷?”
悦瑶倒了杯热水递到曲怀仁手里,听南宫越道:“你且放心回去,按悦儿说的做便是。你们这样循规蹈矩的商贾,不会是那些人的对手。”
既然不让她踏踏实实挣钱养家过日子,那她就将北遥商行的水搅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