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你是谁,你要我就给!?”
啊昭爬到老鸨的身旁,扯住她的裙摆,哀求道:“妈妈,求求您,啊昭长这么大第一次求您。阿昭知道,啊昭的任性给您添了许多麻烦,您嘴上总是说我,但啊昭明白,您心中从未怪罪过我。”
老鸨听完啊昭的话,脸上似有动容,她没有推开啊昭,而是转身不看啊昭。
“你……走吧。”老鸨沉默片刻,最后对啊昭淡道。
“妈妈!”
“你想要的东西我给不了你,我发过誓,与城主府里的那位生死不复相见!我的拜帖,他是不会收下的。”
“怎么会。”啊昭松开手,颓然地坐在地上面。
老鸨深吸一口气,平静的神情下似乎在压制某种情绪:“你的心我已经知道了,我扪心自问,对得起你的母亲。路是你自己选的,是苦是甜只有你知道。”老鸨从鬓间摘下一枚金钗扔到啊昭面前:“这个就当做是送给你的礼物。你走吧,希望你的路不似我,那么苦。”
知年和小白站在媚坊斜对面的摊面后,焦急地等待啊昭。
小白躲在知年的肩膀后面:“怎么还不出来?”
知年道:“急什么。”话音刚落,知年就看见啊昭垂头从媚坊走出,她激动道:“出来了出来了!”
见啊昭走近,知年迫不及待地问道:“怎么样?妈妈可愿意帮小生写请帖?”
啊昭摇摇头,扎进知年的怀中,双手圈在知年的腰间:“是妾身没用,没能帮公子要到拜帖。”
答案显而易见。
啊昭的投怀送抱令知年措手不及,她的手顿在啊昭的背上,抬起不是,落下不是,最后还是轻轻地拍了拍,以示安慰:“没事没事,既然这条路不可行,咱们再寻法子。”
啊昭将知年抱得更紧:“公子,等您的事情办完,可否带妾身一起离开?妾身,已经没有容身之地了。”
“这······”
“不可以吗?”啊昭仰头看向知年,可怜楚楚的模样哪怕是女子看见,都为之心疼。
“当然可以!”只是带她离开,顺手的事情罢了。
啊昭放开知年,破颜一笑:“谢谢公子。”
知年干笑两声,无措道:“不,不客气。”
小白眉头微微皱起,捏了传音诀:“年年,这个啊昭该不会是对你······”
“想什么呢!”知年忙打断小白:“怎么可能!”
知年心中其实最清楚不过,只是不愿承认,反正届时离开顺便带她走,然后给她寻个好去处,就拍拍屁股溜之大吉。
啊昭眉目满是柔情:“妾身刚刚走的时候,妈妈叫住了我,她与妾身说‘若是不怕死,就去找饕餮。’”
小白探头表示不解,老鸨不愿帮他们写拜帖,却告诉他们法子,究竟何意?
“为何妈妈不愿意帮我们写?”小白问。
媚坊的老鸨,在不夜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妖怪。她能写,总好过去找饕餮。
啊昭回头望向媚坊:“妈妈与城主似乎发生过不愉快的以往。所以,哪怕是妈妈帮我们写,城主未必会接见。饕餮不一样,他在不夜城的地位,连城主都要礼让三分。”
小白问知年:“述阑,眼下该如何决定?”
知年神情肃穆,陷入沉思。眼下,难道只有找饕餮这么一个法子了吗?饕餮作为上古恶兽,修为极高,以她目前的情况,去找饕餮无疑就是送死。但,不找饕餮身上的毒就解不了,执行任务就会难上加难。
约莫片刻,知年道:“去!当然要去!不试试怎知得不得。但是!要等三日之后才能去。”
至少要等‘落荒而逃’恢复,保证逃跑,才能去找饕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