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萧澈说道:“如你所愿,你想如何便如何。”
苏慈推开他,抬头仔细看了看他的脸。
“王爷可是有了新帝的人选?”
萧澈又把她揉进怀里:“不是你千里迢迢送给我的?”
苏慈:“寻心?”
虽然诧异不过也不太意外。
萧澈:“他是大皇子的孩子,是先皇的长子嫡孙。”
大皇子?
那个还没被立为太子,就死了的倒霉皇子。占着长子的位子,不想着怎么站稳位子,整天风花雪月,谈诗论词的大皇子。
苏慈对那个大皇子有所耳闻,那位就是个文艺青年,诗词歌赋韵无一不精,是个俊逸的风流才子。
可惜生在皇家,又挡了别人的路,年纪轻轻就没了。
苏慈没有再问下去,接下来的事很好理解。
大皇子的儿子没有自保的能力,又被人虎视眈眈,金蝉脱壳后被养在相国寺里,只求个平安长大。
苏慈眼神闪了闪:“王爷手里可有兵马?”
萧澈说道:“你的意思是?”
他手里自然是有兵马的,他能身在旋涡却过的轻松惬意,可不是因为他不争不抢。
而是没有人有胆子招惹他。
“于洛寒的五十万大军,被四王吞了一半,王爷可有意另一半?”
萧澈看着苏慈,“于洛寒和那四人的兵,都是我东雍的百姓,他们若是再不知收敛,我不介意先把他们处理好。”
换言之就是,四王再不知进退,恐怕会和于洛寒一个下场。
萧澈若是真推寻心上位,肯定会给他个安定的东雍,而不是临危受命的傀儡。
苏慈心里有些想不明白,既然东雍需要一个太平,为什么萧澈不自己上位?
只要他想,他绝对有那个能力坐稳皇位。
萧澈怎么会看不出她在想什么?只是他真的对那个位子不感兴趣。
“好了,别想了,你住在哪里,我需要休息。”
苏慈看了看他的脸色,她的马车就在一旁。
“先上车吧。”心疾不是小事,还是找个大夫给他看看。
其实她手里有好多药,各个方面的都有准备,可她不敢轻易给他服用。
也不知毒医和戚百晓走到哪里了,他们师父有没有安顿好。
忽然眼前一亮,没有黑袍怪,不是还有两个白袍怪吗?
虽然那个毒王有点不靠谱,但他徒弟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招手唤来一个护卫,“那人去了哪里?”
白袍布完阵就走了,应该没走远吧?
护卫说道:“主子可要找他?”
这人还真没走远,这不又跟着成王的铁骑杀回来了吗,这时候正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苏慈:“去找他过来,就说毒医有东西要我转交给他。”
护卫…这样真的好吗?
毒医和毒王势不两立久已,这不得撺掇人家打起来啊。
苏慈摆摆手,“快去快回。”
护卫…好吧,他就是个工具人,他的意见一点不重要。
鹤韦不知从哪出来,看着萧澈乖乖上了苏慈的马车,长吁短叹。
“王爷,你节操掉了呀!”
他来前准备的大刀,没有用武之地!你不能被人摸了摸就毫无原则吧?
能不能让他省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