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更何况,今天的宫宴有她在,就绝不会让他们心想事成,也就代表要和于洛寒撕破脸,她还忍他做啥!
天气越发的阴沉,积聚了一夜的云层中,肉眼可见的洇洇着水汽,似乎只要拿根杆子一捅,就能倾泻而下。
苏慈看着天,头上的乌云发黑,天边却隐隐泛着红,心里有个不好的猜测。
想起设在御花园上的宫宴宴席,嘴角扬了扬,难怪于洛寒一脸烦躁。
于洛寒没有骑马,和苏慈同坐在马车里。本想和她说说话,在交代几句。
苏慈却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让他找不到机会。
来到宫门下了马车,于洛寒牵起苏慈的手,两人并肩又在宫道上。
苏慈的手还是那么冰凉,于洛寒不由得偏头看了她一眼。
似乎才发现,苏慈的脸色太过惨白,嘴唇上也失了红润的光泽。看着一副病恹恹的样子。
身上的华服显得空荡荡的,不知不觉,她瘦了好多。
嘴唇蠕动几下,脚步不由得放慢,让她跟的轻松些。
两人在宫道的尽头分开,于洛寒去了前朝,苏慈则被太监引着往后宫去。
刚转过拐角,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我当是谁,这不是那个乡下来的村妇吗,她怎么也进宫了,什么时候这皇宫成了菜市了,什么人都能进来。”
苏慈身子一顿,继续往前走。
“站住!谁给你的胆子可以藐视本公主!”
身后之人被她的态度激怒,扬声制止住她。
同时脚步加快,来到苏慈的眼前。
苏慈认识她,是长乐公主。小皇帝的父亲,稷山王一母同胞的亲妹妹。
稷山王在世时,最宠这个妹妹,纵的她娇蛮任性,稷山王进京时,她跟随这一起回到上京。
苏慈蹲下身一礼,“拜见长乐公主。”
长乐公主拖着沉重的宫妆往前走了走,额头带着些许汉意,故意不让苏慈起身。
苏慈还没怎么着,梅一针不干了,她现在是苏慈的婢女,苏慈蹲着她就得跪着,眼前的女人就是故意的。
直觉她要发飙,苏慈默默的按住她的手。
拉着她起了身,两人站在一起就要往前走。
长乐公主怒声道:“大胆!村妇无礼!来人,给本公主掌嘴!”
身旁的太监走上前扬起手就要打下来。
梅一针抬手不知怎么做到的,太监只觉得两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喉咙干涩发不出一丝声音,额头也冒出了一层冷汗。
长乐公主气的满脸涨红,“苏氏,你可知你犯了什么罪!”
苏慈微微一笑:“小女不知,小女看到长乐公主便行礼,不知哪里冒犯了公主?”
礼她是行了的,谁也挑不出错来。
长乐公主身边的一个宫女说道:“你敢伤公主的随侍,就是对公主不敬,你可知罪?”
苏慈看都不看她,“公主的侍从又如何,本夫人可是太傅夫人,打本夫人就是在打太傅的脸,他死有余辜!”
于洛寒不是手握权柄吗,这时候不用,过期可就作废了,她不介意打着他的旗号,给他拉波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