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甚是迷人。
在游客们欣赏美景的同时,陈年又一次一声令下。
“预备,action!”
在瀑布下一高一低的两个岩石之上,一个身穿青布僧衣的小和尚扎着马步,双手提着木桶,木桶中装有半桶清泉伫立在较低的岩石之上。
“师傅,我坚持不住啦。”小和尚满头汗水高呼道。
“那就休息,看为师的。”
只见一道身影从岩石背面一跃而上,随后一个身穿袈裟,头戴地藏帽,踏着戏曲的八字台步的法盲夺步画圆而走。
只见那法盲手持一根,迷你禅杖,上面用一块油布包裹着。
只见那法盲左手掏出着一瓶昨夜剩下的55度红星二锅头。
嘴上唱着:
“哇呀呀呀呀!看我红龙喷。”
说罢以后,油布无火自燃。
“噗”“轰”
“噗”“轰”
在没有太阳的阴凉山背处,火光冲天而起。
路过众人先是被惊得一愣,随后拍手连连叫好。
“卡,卡,卡”
陈年气的差点将机器摔了,然后与法盲大战100回合。
“你干什么?法盲老秃驴,我受够你了!”
“刚刚是脚踩鸡蛋。”
“然后又来徒手碎石。”
“再三劝你,好不容易快成功了,你末了又来个川普变脸。”
“现在倒好了,火龙喷都出来了。”
“你说!你想干啥子!你想干啥子!你到底想干啥子!”
陈年气的七窍生烟,愤怒的咆哮着。
法盲嘿嘿一笑,目光有意无意的偷偷瞄向秋姨。
陈年一阵头痛,无奈之下宣布了解散,休息一会。
随后忘掉烦恼的陈年屁颠屁颠的跑到钟意师徒二人身边。
“姨,意意,来吃点干果。”
说罢,陈年从兜里掏出从陶紫那里抢过来的干果递了过去。
钟意伸手拿过几个,而秋姨却无动于衷。
陈年先是一愣,随即从兜里掏出一张白纸。
狗腿的剥起皮来。
“姨,今天怎么有空出来遛遛弯呢?”陈年献媚递上几枚果仁。
“呵呵,要不是意意想你这小子,拉着我出来。你觉得我回来这里?”
秋姨接过果仁,轻轻一撮,去掉了薄皮,拿起一颗吃了起来。
“嘻嘻,还是意意心疼我。”
这就是脸皮厚的好处。
“此情此景,有什么好的诗词吗?”秋姨看着落片片红叶缓缓下落,淡淡地说道。
“别人问,没有,姨问管够。”
陈年说罢望了望山中景色,吟道:
山行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
“怎样?姨?”
不要脸的文抄公再现。
“嗯,应景,继续。”
随即陈年又望了望景色,心中一惊“卧槽....没了应景的句子了。怎么办?”
“嗯?”
听到质疑的声音,陈年灵机一动: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春。”
“嗯?”
“姨,昨天喝多了,脑子有点昏。要不咱回头再吟?”
“哦。”秋姨淡淡的哦了一声,声音中略带一丝失望。
听到未来岳母失望的声音,陈年想起了一首诗词。
“姨,别气,前段我重阳佳节偶得一首,您品下。”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销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橱,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销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秋姨听罢,愣愣发呆,久久无言。
看到秋姨的反应,陈年嘿嘿一笑,这诗专治你这种深闺寂寞的独居妇人。
随后趁着秋姨发愣,陈年果断拉着钟意跑出众人视线之外。
牵着钟意的小手,陈年不禁揉了又揉,捏了又捏。
在一处无人的山间小道,陈年握着钟意的小手,直溜溜的望着钟意说道:
“我这几日忙,没联系你,所以不要抱怨,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