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随后又看向陈言秋继续说道:
“你记不记得,高三艺考前,你高烧,我背着你到医院,把自己考试的费用当做医药费,照顾你。
你高烧好了,我艺考没了。
我这辈子都没进入我想进入的航空学院,开上我最爱的飞机。
后来怕你自责,我谎称其实我也喜欢音乐,于是和你一起上了音乐学院。
在这没有飞机的破学校里,飞机场遍地都是,这更加让我想念我的天空了。
从小热爱音乐的你会唱歌,会跳舞,会rap,会撩妹,加上长得帅,马上就要成为一线明星了。
而我呢,什么都不会,没有任何才艺,只能偷偷学习唱歌,编导,导演,乐器,演技,舞蹈,摄影,作词,编曲等等一系列我不喜欢的东西。
拿到一屋子都放不下的奖!可我要那玩意有啥用?有啥用?
领奖时你们看到了我的荣耀,我的笑容。可我并不快乐,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我的梦想是翱翔天空。”
女人又一次找到了机会,打断了陈年,好奇的嗅了嗅空气“嗅嗅,什么味道,真香。”
陈年选择了无视了女人。
“但最终苍天开眼,让我遇见了横看成岭侧成峰的她,让我弱小的心灵有所安慰,肉体有所归宿。
后来还好我有些经营头脑,创立工作室,为了工作室的发展,我们出去接受潜规则,你陪着吃饭我陪着睡觉!我记得那一夜我瘦了三斤!三斤啊!兄弟!”
说罢,一只手从兜里掏出一个戒指盒子,另一只手薅着陈言秋来到自己爱人面前,单手打开盒子,杵到爱人的胸口愤怒的说道:
“看到了吗?我特意定制的戒指,你不是说最爱它家的吗,说寓意好,说样式好,说贵。
看这就是它家最贵的,特别定制的,戒指上刻着你的名字,可你配吗?你说你配吗?
你说三十岁要结婚,今天就是你三十岁生日,我打算向你求婚,打算给你惊喜。”
“你被人潜规则过?”波涛汹涌的胸脯起伏着,女人愤怒的打断了陈年的话,并且眼中含着泪花。
陈年听罢神情一愣,随后再次仰着脖子红脸犟道:
“不要转移话题!!!我现在很严肃的正在跟你说话呢!
好嘛,My?Dear,惊喜没给你,你倒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女人,你说,你配得上它吗?你配吗?配的上吗?”
“你被人潜规则过?”波涛汹涌的胸脯起伏着,女人又一次说道。
“咳咳,插下嘴。”
陈言秋适宜的插了一下嘴,淡淡的解释道:
“他说的那次就是你们的第一次,你忘了你是我们的大股东,白富美同志!”
听到陈言秋的话,陈年和女人仿佛在回味着什么,小脸红彤彤的。
回味过后的陈年犹如疯子一样的狠狠地将盒子摔向地面,丝毫不顾及里面那个价值千万的戒指会弹向何方。
眼见戒指就要弹进马路对面的下水道里,带着沉重负担的女子突兀的向着戒指Duang,Duang的跑了过去,眼中闪烁着难以言明的光芒。
“呵呵,你居然有脸去捡。它不是你的了”
愤怒陈年箭步追上他眼中的那个坏女人,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向来处甩了出去。
当女人甩推回去以后,两束灯光突兀的随着狂躁的DJ从拐弯处打来。
“砰”
“pia几”
两个声音传出,落入陈言秋和陈年爱人眼中的是陈年那飞在空中的身体和摔落在地的样子。
而此时的陈年脸庞上带着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表情,仿佛在说:
该倒霉的不是我!不是我!我冤啊!
但回答他的只有那首DJ“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随后昏迷中的陈年隐约听到了一些话语。
“陈年,陈年,你醒醒,醒醒,对不起。怎么会这样......”
“年儿哥,你醒醒,快醒醒,我是在开玩笑,......”
“陈年,醒醒,不开玩笑,今天是愚人节......”
------
不知过了多久,陈年缓缓醒来。
看着白白的房顶,白白的床单,白白的输液瓶子。
“呵呵,原来没死啊。”陈年感叹了一声。
随后虚弱的陈年有些口渴,想叫护士,可声音却是沙哑的出不了声,又想按病床床头的按钮,可双臂却没有任何知觉。
正当陈年正无可奈何的时候,他听到窗外微弱的交谈声由远至近传来。
“医生,我能进去看看吗?”陈年爱人疲惫的声音响起。
“可以,但是患者不能受刺激,切记不要刺激患者。”一位轻柔温和的声音响起,随后又强调了一遍,“记住,一点刺激都不行!”
“好的,谢谢医生,一定不刺激他。”陈言秋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随之推门声响起,陈年赶快闭上了自己的桃花眸。
他不想理他们,虚弱的他不想再受到刺激....即使他知道愚人节的事情。
片刻后,冷清的病房内。
陈言秋的声音传来“还没醒,哎,你说年儿哥醒来后能接受他破相的事情吗?”
“无所谓,我能就行,他破相就等于给我安装了一个安全保障了。”
“呵呵,老天爷真是开眼啊,本宫苦尽甘来,不在担心他的桃花运了。”
“好运来,祝你好运来!好运带来了喜和爱......”
一个女人用略带欣喜的声音唱着熟悉的喜庆歌曲,来了一套Triple?kill。
随后又以一个好妻子的身份边唱边裹了裹陈年的被褥,仿佛是怕陈年感到冷,又紧紧的裹了一下。
以至于没有感受到陈年想抬起那刚有知觉的手,要去按医院病床上的求救按钮。
陈年猝,享年29岁。
七天后,一个破相后容貌类似彭于晏的男子葬于“不痛”火葬场。
当时黑色皮肤的国际友人抬棺相送。
但去火葬室路上因下雨路滑,国际友人失误一次,遗体从棺中滚落在地。
不痛不痒,并无大碍,结束此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