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心灰意冷,但那白衣女子在临进狮口的时候,突然回过了头。
哎呀呵,我没看错吧,紫涵!
我:“峰子,你看到没。”
峰子点头:“你不觉得很像么。”
我:“不可能,肯定就是像而已,咱们现在是在人家梦里,怎么可能会是她。”
终于可以了自由活动,我说:“这些女鬼啊,脸煞白,就当眼花了吧。”只是让她给跑了,这让我非常生气。心说我好歹也是救了你,你不说谢谢就算了,还咬我。咬我就算了,还逃跑。
不过这让我想起谢必安之前说过的话,我问他:“你知道她要在这里逃跑?”
谢必安:“罢了!”
罢了?看他这样子是对我有小情绪了,估计不会给我解释。
那怎么办啊,随她去吧!咱们也进去,反正是要找那什么鹰头鬼将军。
我就问谢必安:“这地狱的看门鬼可认识?别到时候不让洒家进还要挨打。”
我也不知道这是当属什么朝代,管他叫水浒传先拿来用罢!
谢必安:“认得,认得!只是……”
我:“只是什么,你倒是说。”
谢必安:“只是咱不得从这里进。”
我:“为甚不能?那兔子可是我四人亲眼看着进去?”
谢必安:“你且随我兄弟二人来,这狮口后面当有一金桥,那桥上使者我二人熟的!”
若进,果然见一金桥,那金桥上一伙摇幡使者正悠哉自得嘞!我一瞧这打扮,这不是黑白无常一身装备的低配版吗!想必这些小鬼以后都得是他的手下!
进到金桥之上,那领头摇幡白面鬼,叫:“七哥哥!你甚得到此!可知上下都要拿你嘞!”
谢必安:“莫得慌,这两位兄弟自说帮我,我何以憋在那鬼市,那不是几辈子的苦,品尝的尽?”
那白面鬼:“哥哥说的自当是那么回事,可是人有天命,鬼有地命。你我都当过差使,这生杀何不都握在那都市阎王手里,现在他也要捉你,怎可得逃罢!”
谢必安:“甚么!都市老王可听了那鹰头鬼的胡诌!”
白面鬼:“你我兄弟二人也当是熟得,今有令当锅前见你推入油锅,桥上索引当得入河溺死!现在我不当推你,快跑罢!”
谢必安:“兄弟,你且听我说,那奈何桥孟婆子欠我一人情,你自当放我过去,一问便知。”
我眼瞅着那白面鬼就变了一副极度为难的面目表情,一面是他共过差使的兄弟,一面是十殿阎罗的铁令。这可如何抉择!
谢必安趁热打铁:“必不会牵扯兄弟的!”
那白面鬼没牙齿,却做了咬牙的动作,真把我们放了过去。“那奈何桥下是翻趟腥水,如火入云。桥上又是恶鬼排队,尽是业鬼出入。你且得保重,不要被那孟婆子害了罢!”
谢必安带我们告别,聊下一句:“兄弟夭寿啦!”
到了那银桥奈何,出入把关岂止数十凶恶鬼差使。见得我们,围上来,就要拿住。
看来谢必安这小子不靠谱,光想着那孟婆,不考虑守桥的守卫。还好我俩早有准备。
峰子背着的化雨矛不是吃素的,就算他顶不住,我也可以想想干将宝剑,大不了就让干将在这阴司划出几个道道来。
就在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远处走开一白发婆婆,端着一空碗。“放开他们罢!”
一夜叉首领不肯听那孟婆的话,手中的阴寒叉子化作闪电朝谢必安冲来。“噹~~”那碗与闪电交成一团。叉未近,碗未破。那奇碗竟生出水开,夜叉倒是举剑喝了个干净。
孟婆满意的笑了:“这夜叉在我桥上也蛮横数年,过之无不剐层皮,喝我孟婆汤前已听烂于耳。今日也算是换差之时,你们自当选罢!”
那倒下的夜叉如飘絮,就这样被原本的手下托着扔下了那万万长船走不出,深海蛟龙不敢游的奈河之中。
那孟婆又将碗满上,递给我。我连连退后,这可使不得。都说喝下孟婆水这辈子的记忆就算完了,而且这是投胎前喝的啊。干嘛?还是想把我也扔下这奈河之中?
我给谢必安说:“你快来给我解释下啊,她不是欠你人情吗?”
谢必安也是对着那孟婆说:“孟婆子,你说我当日后有难寻你,可是这得帮我?”
孟婆:“让这小伙子喝了,这是我特意为他调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