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里面的人正在谈话。
刚进来的这男生对三位女生说:“罗伯特差不多快调好了,我们各自坐好准备开始游戏吧。”
安冰雅说:“罗伯特能把那么大个机器玩得转吗?那机器上有那么多按钮。”
那小伙子回道:“外面还有李帅帮他呢,我们专心玩好游戏就行。”
说完,他们四个齐身从四周堆积的杂物中开始了翻找,不一会冰雅从杂乱的废弃物中扯出了一个破旧的凳子。她用力的拍了拍,发现勉强还能坐,就拿出纸巾仔细的擦拭了一番。
不一会,他们分别都找了一个能当座的东西,四个人分别整齐的坐在了方桌的东南西北四个角上。
看到这,我心里骂了声:“该死!”他们竟然敢三女一男玩碟仙!看来他们对这个游戏一点也不了解。
他们四人中有三名女性,这无疑是严重的阴盛阳衰,在这么偏重阴气的条件下,玩这种游戏不是找刺激吗!
但我现在还不能暴露自己,只能生气的看着他们。我拉了峰子一把,我俩同时蹲下了身子,我轻声对他说:“他们这个玩法,绝对得出事!待会说不定把什么小鬼给招出来,咱得做好准……”
我说到这,突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我猛的转过头看向身后的那一片杂草地,此时风把杂草吹的东倒西歪,我仔细的扫视了一下那片杂草。
峰子小声问我:“怎么了?”
我轻皱眉头说:“刚才我感觉有人盯着我们,在偷听我们说话!”
峰子扭头向我身后看了一眼,说:“不会吧?谁会大半夜的跟踪我们?”
我看了峰子一眼,小心的跳下石头,慢慢探出头向库房前面看去。只见那个老外还在那台机器旁,他身后的那个打手电的也在。我看到他俩后,难道是我感觉错了?
这时,那老外对屋内喊了一声:“我启动机器了,你们可以开始了!”
听到他说开始,我赶紧跳回石头上,和峰子透过墙洞向屋内看去。
只见他们四人吹灭两根蜡烛,顿时桌子上只剩下一个微弱的火光,整个库房内也随之变暗。
我看着他们更加模糊了的脸,眉头也随之皱紧。
他们相视了一眼,便同时伸出食指轻轻的向那个反扣在桌子上的白色小碟子按去,碟子下是一张占满桌子的大纸,上面画着许多与碟子同样大小的圆圈。
我隐约可以看到好多圆圈内写着1-9的数字,还有几个圆圈中写的是“是”“否”其中之一的单字。
那个小伙子首先开口:“碟仙请出来。”安冰雅看了那男生一眼,也随着重复了一句:“碟仙请出来。”然后剩下的两人也依次重复这句话。
我知道这是游戏的前奏,这个过程需要等,所以我小心的看着方桌上的变化。
就这样盯了五分钟后,安冰雅小声说:“碟子怎么还不动啊?”
坐在安冰雅对面的那个小伙子轻声回道:“咱千万不能着急,不要再说话了。”
安冰雅微微点了下头,深吸了一口气便又看向碟子。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此时他们四个人的呼吸都有些喘,同时我看到安冰雅的脸上已经有了汗珠。
突然,被四根食指按着的小碟子向右动了一下。
这突然的一下,吓的安冰雅猛地把手缩回,一脸惊恐的瞪着桌子上的小碟子。
我不禁大跌眼镜。想起她中午吃饭时说的话,我还以为她的胆子多大呢。
这时,那个小伙子忙对安冰雅说:“碟仙已经请出来了!你快把手指按到碟子上。”
安冰雅急忙又把手指按回碟子上。
那小伙子松了口气说:“现在我们可以提问碟仙了,谁先来?”
坐在东面的那个女生说:“我先来吧。”
那小伙子点了下头说:“说话的时候语气一定要平和。”
那女孩抿了下嘴唇,对着碟子道:“我想知道我能不能拿到这个学期的奖学金。”
还真实在,开口就是钱。
她的话音刚落,只见碟子抖了两下又开始移动,那个女孩欣奇的看着碟子慢慢的在四根手指按着下,移动到了另一个圆圈。
碟子移动到了写着“否”的圆圈便停了下来,只见那女孩顿时一脸的失望,她“吧嗒”了下嘴又问道:“那我将来能考上研究生吗?”
碟子又开始了移动,在向一旁写有“是”的圈内缓缓滑行。
这一下我看出了其中的猫腻,安冰雅和那两位女孩的手臂都是完全放松状态,而那小子的手臂却在微微发着抖,虽然幅度很小,但仍逃不过我的眼睛。
只见碟子移动到了“是”那一个圈内便停止不动了。那女孩顿时高兴的不得了,笑着说:“太好了!”
我的嘴角也微微挑了起来,原来这小子在玩虚招,忽悠这三个傻丫头。
因为如果照这么玩下去,游戏的进程便快了许多,顶多是这小子骗骗她们几个,玩完就该回去了。
但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铃铛声突然从库房前面传来,他们四个也都是一愣,纷纷转头向门外看去。
我顾不得动静的大小了,猛地的跳下了石头,探出头向库房前看去,只见那台那机器的排风扇前竟挂了一个风铃!
“妈的!”我忍不住骂了一声,真怀疑这个二【逼】老外是不是故意的。
老外对身边的那人说:“这是我从图书馆里查到的最后一个方法了,如果这样还不行,那我们捕捉幽灵的行动便失败了。”
我转身快速登回了石头上,峰子问我:“刚才的风铃声是怎么回事?”我掏出一张金刚破煞符回道:“是那个蠢老外,这下可真有的玩了!”
我话刚说完,只见那桌上的碟子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即开始有规律的抖动。而那个小伙的脸色一下就白了,因为我看到他的胳膊现在也呈完全放松状态!
同时门外传来了一声生硬的汉语:“太好了,仪器有反应了!”
我还来不及骂这个傻老外,峰子突然用天蓬尺捅了我一下,轻声喝到:“看上面!”
我急忙向屋顶看去,在幽幽的烛光照耀下,我看见库房屋顶隐约爬着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虽然做好了准备,但还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一个一身白毛的东西,四肢倒着抓在房顶上,脑袋却转过一百八十度的弯,它的脸直冲向下面围桌而坐的三女一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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