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字有如擂鼓击中邢安妮的心,什么意思,这个人和清佳实验室有关联?这个疯子?顾不得这么多了,邢安妮将这些疑问抛诸脑后,当务之急是解决掉现在的困境。
房间从外面被锁住了,门口旁边的小桌子上放着两杯水,水有些浑浊,里面飘着很碎的茶叶,甚至可以说是碎茶叶沫了。看起来都没有被喝过的痕迹,邢安妮感觉到很奇怪,就这个神经病难道还有客人来看他?
绕着房间一周以后,邢安妮发现我为鱼肉他为刀俎,并没有什么办法可言。
王雅洁经过了极端的恐惧,现在剩下的就是空洞,在邢安妮围着房间四处找出口的时候,她就那么呆呆的坐在原地,等到邢安妮又蹲回到角落里的时候她幽幽的开口,
“你要是我儿媳妇就好了,好像也不好,要是你是我儿媳妇,我儿子太惨了一点,一次就失去了老妈和老婆。”王雅洁语气真挚,折让邢安妮一时竟有点不知说什么。
沉默了一会儿,没见邢安妮有什么反应,王雅洁也不急,就继续自说自话,“我小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读到高中就没有读书读下去了,出来打工。刷盘子呀,当服务员啊,去档口进货摆夜摊啊,开店啊,办厂啊,遇到了孩子爸爸,长的帅,我就心动了呀,结果呢,除了那张脸啊,什么都不行。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苦的呀,那时候谢铭羽还小,什么苦日子都不记得了,也好。后来年纪大了还是怎么着,好起来了,出门出被一17、8岁的骑摩托的小年轻撞了,当场就走了。我这要是走了,谢铭羽怎么办。”
王雅洁的语气缓慢,短短的两分钟就说尽了一个女人的前半生,却又显得这么的轻描淡写。邢安妮感觉到心被一只手抓住了,狠狠的揉捏,甚至于有点酸酸的感觉。
王雅洁倒像是陷入了自己的世界里,她并不期待邢安妮的回应,只是继续幽幽的说,“我看到你的时候就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多么努力啊,虽然时代变了,没有我们那时候的体力活干的辛苦,但是不容易,现在年轻人竞争的压力越来越大,也更不容易出头了,太难了太难了,我总是想着能帮一把帮一把,我那时候多么想要有人出来帮我一把啊,可是也没有。”
王雅洁的眼睛透过邢安妮看到了虚空,看到了流逝过去的前四十年,倒映着王雅洁瞳孔里的邢安妮因为刚刚王雅洁的话,不禁流下泪来。
这不是感动,而是心酸,只有真正经历过苦痛的人,才能那么平静轻描淡写的说着希望能给予他人无私的助力。
因为那时候,没人帮他们。
自从认识了王雅洁以来,似乎她总是在帮助着她,这种情分确实远超只是业务往来的范畴,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有时候就是这么神奇,就是超越时空的熟悉感,让她得到了一位这么棒的前辈的支持。
她满心的感激,刚刚被人揉捏过的内心像被浸入了一汪温水里面,眼泪也就此随着扑潄而下。
“您辛苦了,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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