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
阿森母亲摇了摇头,又突然记起了什么。
“戒指,我的戒指。”
“你终于记起戒指了奥。”
“他们要抢走我的戒指,快,赶他们走。”
阿森父亲终于知道阿森母亲手上的戒指为何不见了。
“婆婆子,不要急,也许是掉哪了,我等下再去找找。”
阿森母亲实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声哭不打紧,倒是好像把阿森母亲自个儿给哭醒了,她这才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哭诉了出来。
傍晚,她看阿森父亲还没回来,有些担心,这时来了一个人,说看到阿森父亲受伤了,叫她一起去看看。她这就跟着这个年轻人一起走了一段路,在一段没有行人的路口时,那个年轻人眼尖,好像看到了一踏掉在地上的钱,“阿姨,这好像是钱唉!”年轻人说罢,上前一步,捡了起来。“哇噻,真的是钱哎,娭毑,你看,你家受伤的爹爹治病有望了,不需要自己掏腰包了,这多好啊,娭毑,你不说我不说,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说我不说,有谁知道呢,现在我俩就把钱分了。”
“我不要,你想要,你自己要,我不要。”
这时,对面低头在找东西的两个人走了过来,“请问俩位有没有看到一踏钱,一共有五万。”
年轻人说不知道,没看到。
“我们明明就在这只尿了一次尿,这路上就没看到行人,一定是你俩捡了。兄弟,找找看。”
两个人装模作样在草丛里找了一遍,又返来对着阿森母亲和那年轻人说道:“娭毑,兄弟,对不住了,我们钱不见了,肯定要找,我要找二位搜一下身了。”
那个年轻人一听要搜身,撒腿就要跑。阿森母亲觉得自己没捡他们的钱就会没事。“你还想跑,捡了我们的想跑,这娭毑与你是一起的吧,走,一起到派出所去讲清楚。”
后来,阿森母亲就什么也不知道了,被他们塞进了车里,然后,他们好像搜了口袋,口袋里没装现金,那是今天傍晚换了一条裤子,白天去菜地里弄脏了。平时的话,口袋里少也有几百块。
当他们搜完口袋,发现没钱,看到阿森母亲手指上的金戒指和耳朵上的金耳环。当这些人取下金戒指和金耳环,发觉这娭毑身上实在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就把她抬下车,藏在一垛草垛边。
“后来,就是我找到你了,他们这作案团伙用的啥药啊,让人迷糊这么久。”
“爸爸,妈妈,我知道这种药,这种药也在我们那出现过,是一种化学崔眠药,叫乙醚,它是一种有机物,外观为为无色透明液体,有特殊刺激气味。带甜味。极易挥发。其蒸汽重于空气。
长期低浓度吸入,有头痛、头晕、疲倦、嗜睡、蛋白尿、红细胞增多症。这种东西我们称之为迷药。”
“莎莎,你起来了啊?”
“我听到楼下有声响,就过来看看是不是妈妈醒来了。”
“那我的戒指,金耳环怎么办,怎么办,老头子,我们去报警不?”
“报警,我看还是算了,不是人命关天的事,报警卵用都冒得,就算报了警,那帮坏人早就溜之大吉,去外省逍遥快活去了。”
“妈妈,我觉得爸爸说得也是的,我们报警,也难抓到那些坏人的。妈妈,您就不要心疼那丢了的耳环,等我休息几天后,就陪妈妈再去买一对耳环,等我上班后再赚了钱,再给妈妈买戒指,妈妈,要得不?”
“儿媳妇,你有这份心,我们俩老子都高兴了,这钱嘛,我有,等你家婆休息一阵子,我们再去给她买。”
“老头子,你不怪我吗,我把戒指耳环弄丢了?”
“怪你作甚,你又不是故意弄丢的,就算你是故意弄丢的,只要你高兴,我也不会怪你啊,放心好了,过几天,我们就去买。”
“老头子,这一辈子我嫁给了你,值了。”
“那是当然,你就是我的爱堂客啊!”
“唉呀,爸爸妈妈你们秀恩爱,那我就不打挠了,我上楼去了奥。”
“婆婆子,你看,你有一个好老头子,一个好儿子,一个好儿媳,幸福吧!”
“是的呢,老头子,家里有你才是真的好。”
“嗯,那你就再睡睡,我去做好早餐再叫你起床。”
阿森母亲听完,真的就又打起了小鼾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