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淑妃十分诧异:“郁儿,我记得你与子期刚成亲后,子期便奔赴战场,难道那次……”
“那次我……”安思郁挠了挠头,小声道:“我那次背着母亲留书出走,想着自己怎么都做过军医,去战场上还能帮将军的忙,结果回来之后,结结实实的挨了一顿家法,还带累了将军。”
“这……”淑妃“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傅嫣恍然大悟道:“怪不得那阵子,将军从喀纳回到燕都后,我听去郴定办事的两个士兵嚼舌根,说将军不顾新婚燕尔,竟与男医师夜夜共卧一顶帐篷,我还狠狠的惩罚了那两人。原来,那个‘男医师’居然就是你啊!”
“呃……是我……”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自己的轶事,安思郁极为不好意思,而淑妃笑毕,望着她真诚道:“母亲一定很欣赏你。”
“我?”安思郁指着自己,哭笑不得,道:“母亲最烦我了,从来都没给过我好脸色。”
“但你很像她,”淑妃道:“用她的话来说,大概是‘血性’!”
“血性?”安思郁重复道。
“嗯,”淑妃点点头,自嘲般笑道:“母亲总说,我不像她的女儿,没有性格,唯唯诺诺,阿屏阿令也是一样。但是阿屏这次……”她停下了话语,顿了顿,道:“郁儿,济世堂收留阿屏成为学徒的事,谢谢你。”
“不不,”安思郁忙摆手道:“真的不是我,而是阿屏自己有自己的想法,她本就不该被令人窒息的生活捆绑一辈子。”
“若不是你告诉她,人生还可以换一种活法,我想她决计迈不开这一步。”淑妃道。
“只要阿屏开心,过得快乐就好,只是……”安思郁苦笑道:“母亲曾对阿屏说:‘学什么不好学安思郁’,等母亲见了我,肯定会和我算账的。”
淑妃抿唇而笑,道:“我觉得恰恰相反,你与子期的感情这么好,随时都会为母亲添一位孙辈,言家有后,她怎会不疼你。”
“哪有……”安思郁霎时脸红到脖颈,脱口而出道:“我与将军还没有过……”
话一出口,安思郁便意识到自己这嘴比脑快的老毛病又犯了,竟险些将这私密之事宣之于口,慌忙闭了口,试图想要再说点什么转移话题,脑中却罕见的一片空白。而淑妃,显然从她已说出的半句话中听出了什么,忙追问道:“你与子期,还没有过什么?”
“我……我是说……”安思郁心中微微有些慌乱,眼神都有些飘忽起来。本来,她对于处理这样突发的情景较与擅长,通常总是换个说法就遮掩过去了,但一时间,她竟无计可施,双唇微微发颤,不知该如何将这话头圆回。而傅嫣却心直口快,大声问道:“你与将军,不会还没圆房吧?”
“祖宗……你小点声……”安思郁忙去遮傅嫣的口,淑妃见安思郁举动,心中一沉,忙问道:“郁儿,你告诉姐姐,你与子期,真的还没有圆房?”
“呃……是……”安思郁见话已至此,只得略有几分心虚的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你们的感情那么好,一直在一处,...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