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由检需要的是能够嗷嗷叫战斗的士兵,而不是一群只会转进如风的士兵。
骑兵每月8000两银子,8000石米,步兵每月4200两银子,米6000石,加起来就是每月12200两银子,米140000石,这么高的待遇,朱由检哪怕扔出去也能听个响声了。
“今天是第一天,我不想让你们做超出回个的训练!全体原地站到日落!本王同你们一起站在这里等待日落!骑兵部队,你们的任务就是多熟悉熟悉战马。”
说罢,朱由检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朱由检身旁的孙应元却傻眼了,他没想到信王竟然要陪他们一起站在原地一下午。
在他的潜意识里,皇子皇孙多数都是细皮嫩肉,谁有受得了这份苦。
万一信王站出个什么事的话,那可就是国本动荡!
他孙应元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王爷!万万使不得啊!”孙应元赶忙跪在朱由检的面前道:“有道是千金之子不做垂堂!您万一有个什么闪失的话,末将了担待不起啊!”
朱由检充耳不闻,仍旧神色严峻的伫立在原地,正午的阳光撒在了朱由检的棉甲上,包裹住全身的黄色棉甲散发出一股燥热令朱由检的全身像后被浸泡在热水中一样。
汗水不由自主的从朱由检的身体与额头流淌,朱由检强忍着不适仍旧站在原地。
因为他知道只有同甘苦,共患难才能够拉进与军队之间的关系。
妄图高高在上的站在朝堂之上指点江山的人永远都不会受到军队的拥护。
不肖说后来的法兰西的皇帝拿破仑,就连现在被大明视为心腹大患的东虏伪帝洪太(另一种反正给他贴金叫皇太极,还有一种叫莽古尔泰台吉)和未来的伪摄政王同时也是制造了一个又一个令人恨不得食东虏肉的多尔衮都是从小从军队中长大的。
多尔衮八岁的时候便参加了贝勒议政统领两白旗,洪太除了帮助自己的母亲掌管家务之外、为野猪皮老家之外,还有就是上战场砍人。
未来的日子里,朱由检肯定少不了同这两兄弟打交道。
如果现在不努力的话,自己恐怕又会像17年后一样直接吊死在歪脖子树上。
带着向死而生决心的朱由检,绝对不会在像原定历史一样任人摆布。
孙应元一直跪在地上恳求朱由检不要“逞强”。
良久后,朱由检幽幽的说道:“孙将军起身吧
“王爷,您不能在站了!”孙应元继续哀求朱由检停止“自残”行为。
“孙将军,我命令你过来归队!”朱由检语气有些焦躁的对孙应元朗声道。
眼见拗不过朱由检的孙应元只得起身站在朱由检,心中默默地祈祷着朱由检一定不要有事。
时间渐渐从正午1点来到了下午5点,5个小时的站立令在场的所有人,包括朱由检都又渴又饿。
伴随着军营中传来了一声声沉闷的军鼓,下午站姿操练总算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