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苏月瑶坐在门前的阴凉处,不让火热的太阳扑抓到她。天空在今日无一点白云,天很蓝很蓝,就和以前在家里的时候一样,她和月翎就像现在这样坐在门口,一起看着天空,任凭蝴蝶在身上着落。一起开开心心的讲着闺语,还想着发儿的捉弄府中的仆人,有时还戏弄戏弄营中的那一帮光棍。虽然月翎是一个深闺小姐,不过她的那些心性都只是因为身体的羸弱而形成的。小时候,月翎还没有生病的时候,每天也是和自己一样习武练功。出门闯祸,成天野在外面,不怕冷,不怕热,更不怕奔波。有时下雨了,两人也会在雨中玩耍。
可是自打十岁那年,无意喝下了父亲的毒茶水,父亲终日担忧,不吃不喝,上书请皇上派大理寺调查有人给父亲下毒一事。不知是真没证据还是官官相护,这件事过了一年都没有音信。父亲请遍大燕所有大夫,治疗了一年,终于救活了月翎,却从此身体软弱,不能再习武,而且一过十五月圆夜,便会心痛不堪,全身冰冷,流出的血成黑色有毒。
所以玉先生特地为月翎研制了镇心丸,每到十五心痛之日便服一粒。玉先生是江左药家药老六的二弟子,在太医院任职院长,医术高超,在朝中被称为药仙,在昆仑神医榜上排名第三。
也不知道月翎现在在哪儿,身体受不受得了?哎!这已经是苏月瑶回忆此事时叹的第二十八口气。
“这么忧伤,是不是怕腿好不了?”忽然一声清脆利落的声音响起。苏月瑶被吓了一跳,抬头看向正在慢悠悠的用扇子遮住头顶日头的公羊怀,摇摇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
“公羊公子今天这么怎么有闲心,有空来看我啊!”说着就让出了一半地方让公羊怀坐。
公羊怀走进阴凉处,放下了手,靠在柱子上,上下打量了一番看起来很疲惫的苏月瑶,啧了几声,一副“可惜”的表情说:“真是可惜了这一副美貌了,你要是能不怎么颓废,我想你会别有一番风韵。”
苏月瑶没理公羊怀,只是瘪了一眼,脸上满是“我想揍你”的不悦。
公羊怀歪着头看着不悦的苏月瑶,嘴角露出一抹戏虐的笑,用手指戳了戳苏月瑶的胳膊说:“生气啦!是不是生气啦!”苏月瑶不理他,公羊怀轻轻推了一把苏月瑶说,“别生气了,这不是跟你说笑吗?好啦!”公羊怀摇着苏月瑶的胳膊,撒娇着,“大不了,明天本公子亲自陪同带你去游湖,让你看看我们清远镇的庙会有多热闹。”
忽然苏月瑶看向公羊怀,满眼都放着光芒,兴奋的问道:“庙会?你们清远镇还有寺庙?庙会为什么还要游湖呢!不是都去拜佛吗?”
公羊怀不屑一顾的切了一声,用扇子指着苏月瑶说:“我们清远镇才不会像别的地方那么庸俗不是我跟你吹。”公羊怀一屁股坐在了苏月瑶的身边,一副装b样,吹着牛说,“我们清远镇不归朝廷管,你知道为什么吗?”苏月瑶摇头,“那是因为有我爹,知道吗?我爹是镇远侯,当年手握百万大军,战功赫赫,就连富昌国一听见我爹的名号,都得吓的尿裤子。”
公羊怀继续向着苏月瑶吹牛:“皇上就是怕我爹手上的权利,所以才给了我爹封地,让我爹远离朝廷。不是我跟你吹,就这清远镇方圆百里,六座城池都是我爹的管辖区。要不是我爹不喜欢当一个闲云野鹤的侯爷,把爵位传给了我哥,我才来不了这清远镇呢!”
忽然苏月瑶像是想到了什么,刚刚公羊怀说他爹原先也是手握百万大军的大将军,那么皇上为什么能把公羊将军赶出朝廷,就不能把父亲也赶出朝廷呢!偏偏要抄斩她满门二百多口人?还要定下谋反之罪?还有,父亲为什么不让我去查这件事,就连母亲那天都有些反常,之前明明还让我们为李家申冤,可是到行刑的那天,却又叫自己忘记她说的话,不让我们申冤?这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父亲知道皇上是为了什么要满门我李家?难道,皇上除了害怕父亲的兵权,还有什么事情害怕父亲?
“喂!喂!你没有听我说啊!”公羊怀在苏月瑶面前晃了晃手,苏月瑶回过神,不好意思的说:“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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