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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陈志?”菱若春看到陈志难受的样子,急忙心疼地问道。
“没事没事,就是脑袋有一些疼。”
突然间,剧烈的疼痛席卷了陈志的脑袋,他喘息着跪倒在地上,口中发出支离破碎的惨叫声,额头迅速渗出大滴大滴的汗,他双手捂着头,一段他坐在龙辇上、前后一排排官兵的的画面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地闪过,然后脑海里又出现了他与菱若春在天马湖旁接吻画面,两种画面不断地交叠起来。
陈志的眼神渐渐被红血丝吞噬,他站了起来,双手也从脑袋上放了下来。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仿佛在于神明对话。
菱若春见此情景心如刀绞,大脑一片空白,她立马从陈志身后抱了过去,脑袋紧紧贴在陈志的背上,眼角流着泪,心里流着血。她多么想替他分担一下痛苦,但是她做不到,这种无能为力让菱若春觉得自己毫无用处,她唯一能做的,只有在心里默默祈祷。
“上!”在远处埋伏的元昌信一声令下,三十名黑衣刺客手持长剑迅速下山,向菱若春一行人冲去。
此时他们一行人只有六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菱若春大喝到:“保护陈志!”
“不用保护我,敢行刺我大宇国皇帝,所有人都得死!”
“陈志,难道你想起来了......”
“没错,我都想起来了!”
这时那些黑衣刺客就像一群恶狼一般,朝着菱若春和陈志冲了过去。菱若春瞬间向刺客们扔向三根针,只见最前面的三个刺客应声倒下。她拔起剑,华丽地一个侧身躲过了刺客们的长剑,接着手中的剑就像一个旋转的风车,原来是剑尖在上,华丽的转身过后,就变成了刀剑在下,然后顺势挥剑,又两个刺客应声倒下。
其他弟兄也是都不含糊。个个都一个下蹲躲过刺客的刀剑,然后回身的一个侧踢使得刺客们的脚离地,接着一个重拳砸在刺客的肚子上,刺客狼狈地落哒在地,捂着肚子起不来身。
刺客们挥刀向陈志头顶砍来,陈志也完美地一个侧身,然后用力一推,把刺客们都挡了回去。而后陈志手腕一转,拿起刺客掉落在地上的刀剑,向其中一个刺客的小腹横刀砍去。
“这剑可比我的青月剑差远了,都不在一个层面上!”陈志说道。
怎料刺客们依旧不死心,他们轻轻一跃,又跳到陈志的身后。就着落地时的缓冲蹲下,一个刺客挥刀向陈志的小腿刺去。陈志一转身,持刀由下往上一挑,挑开那个刺客的刀,刀锋忽地转而向黑衣人脖颈挥去。陈志轻轻一挥剑,在刀光映着血光之下,那个刺客脖子上出现一个大口子,即使捂着脖子,也无法阻挡血液从脖子流出,随即那个刺客倒在了地上,一命呜呼。陈志又不断转动手腕,挥舞着这又快又狠的剑,并不断向刺客们刺去。刺客们察觉此人武功过于深厚,内心被吓得得头皮发麻。而一旁的菱若春和其他弟兄一边帮着陈志抵抗刺客,另一边也都向陈志投向了惊讶的目光,因为菱若春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的情人之前有着如此高超的剑法。
一阵激烈的打斗之后,刺客们所剩无几。幸存的刺客都吓得屁滚尿流,直接扔下了手中的武器,纷纷四处逃窜。
“陈志,你的剑法如此厉害,没想到啊!”菱若春依偎在陈志的怀里说道。
“我的头....我的头又开始痛起来了!”
“什么!不要慌,有我呢!“
“不行了,不行了,我的记忆好像又要消失了,若春,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务必记住。”陈志痛苦地说道。
“我听着呢!我听着呢!”菱若春紧紧抓住陈志的双手。
“务虚山......务虚山刺杀我的,是.......我......的哥哥陈友敬刺杀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陈志就仿佛体力全无一般,晕倒在了菱若春的怀里。
元昌信回宫后,皇上陈友敬可谓是大怒。
“这么好的机会,30个人,打不过6个人,你手下的那些刺客是干什么吃的!”
“圣上,是属下失职,属下甘愿受罚!”
“算了,算了,也是朕的失误,让你带那么少的人去抓他们,是朕低估了菱若春,也低估了陈志,对了,那个陈志,你说他好像恢复记忆了?”
“是的,陛下,如果他没有恢复记忆的话,怎么可能会打出如此可怕的剑法。”
“也是,这个剑法当初父皇只教授了他,下次多带些人手,务必将他们全部杀掉,他记忆一旦好过来,后果不堪设想。”
“放心吧,陛下,属下定将他们碎尸万断。”
“滚吧!”
晕倒后的陈志被菱若春和其他弟兄抬着到了一个偏僻的村舍里。菱若春担心城内可能会有悬赏他们的告示,就把他们安排到了这里。
“这是哪啊,若春,若春。”醒过来的陈志用着微弱的语气喊着菱若春。
“你终于醒来,怎么样,头还痛吗?你......你还记得刚刚都发生了什么嘛?”菱若春赶忙给陈志端了一碗水。
“不......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的头很痛,然后就......就什么都想不起来了。”陈志虚弱的回答道。
“那你还记得,务虚山的刺杀吗?”
“我不记得了,什么山,什么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