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什么?”
“我的意思是,真的到那个时候,我们都好好过日子了,那你是打算行走于江湖,还是......还是打算嫁人呢?”
“当然是继续行走江湖喽,我才不想嫁人呢!管他呢,这都是后话了,咱得先把任务完成。”
“菱姐说的对,那到时候我和弟兄们,就听菱姐的吩咐了。”
继位之后的陈友敬,变得更加心狠手辣、飞扬跋扈,连和他一起密谋刺杀计划的陈向,也被陈友敬暗中派人杀害了,所有的军队皆有他本人执掌。正当他派人暗中前往陈志的寝宫时,却发现陈志早已不在了寝宫,这时陈友敬慌了。
“怎么回事,你们这些人是怎么看着的?”陈友敬的走狗-元昌信,训斥这些负责看守的侍卫道。
“大人,小的们三日前在看守时,都闻到了一股香味,之后小的们便昏倒了,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人......人不见了。”
“什么!三天前人就没了,那为什么不禀告?”
“小的们认为,可能是新帝,不!是陈志!陈志现在就是一个孩子,应该是出去玩了,以为他会自己回来的。”这时负责看守的侍卫各个都低着头,吓得浑身只抖,只有一个侍卫敢答话。
“一群废物,当今圣上最不喜欢的就是废物,来人啊!把这些侍卫,拖出去,煮了!”
“饶了小的们吧!饶了小的们吧!”面对下人的苦苦哀求与跪地求饶,元昌信丝毫不会放在心上,随后又来了一句:“煮了!喂狗!”
元昌信无功而返,这也惹得陈友敬龙颜大怒。
“竟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跑了,你是怎么办事的?”
“是属下疏忽了,是属下失职,属下该死,皇上,陈志如果没有外人接他,他不可能跑出去,定有人趁圣上不注意,将他藏起来了,可能还在梦城内部!”
“好大的胆子!你现在立即派人挨家挨户的搜,我倒要看看是谁的胆子这么大!”
“遵旨,皇上。”
搜查的消息也传到了李清民耳朵里,李清民立即快马加鞭通知菱若春。
“快走,快走,女侠,三俩马车已备好,一会儿陈友敬的士兵就来了,大家快坐上马车,这块令牌你拿着,达到城门口,亮出令牌,城门就会打开,守城的侍卫已经被我收买,出城后,一直往前走,永远不要回头!”
“那大人您呢?”
“不要管我了,一路上多加小心,还有,保护好圣上!就此别过吧!”
“告辞!大人!珍重!”
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李清民心中的悬着的石头就稍稍放下了些。他在路上买一壶酒,边走边饮,慢悠悠地走回自己的府内。
当他回到府内的时候,府内已经站满了陈友敬的士兵。
“大人这是去哪里了?”元昌信摆出一副质问犯人的姿态,问道李清民。
“老夫整日赋闲家中,确实无聊,今日去饭庄,喝了点儿小酒,嗝,甚是爽快!你们这些人来我家有何事,是来陪老夫喝酒的吗?”李清民一副醉醺醺的样子,浑身都透着酒气。
“大人说笑了,改日定与大人开怀畅饮,不过,在此之前,我想问一下大人,您知道陈志现在在哪吗?”
“陈志?他没在寝宫吗?”
“并没有,大人,几天前,有人对看守他的侍卫们放了迷烟,趁侍卫晕倒之际,把他抢走了,大人,您知道是谁干的吗?”
“我?哈哈哈!元都尉可真是有意思,老夫怎么会知道,难不成元都尉怀疑是老夫干的吧?你们连傻子都看不住,哈哈哈哈!”李清民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回答道。
“大人,这是哪里的话,大人没看到的话,那本都尉就先告辞了。”
“改日,记得来喝酒啊!元都尉。”
元昌信走的时候又环顾了一下李清民的府内,就带着人离开了。待元昌信和他的走后,李清民也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手里捏了一把冷汗,然后他喃喃自语道:“先帝,事成之后,我定到九泉之下陪你去,我永远是先帝的宰相!”
菱若春一行人也是离梦城越来越远,马车上,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是都把眼睛眯着。
“姐姐,我们去哪儿啊?”陈志打破了这份寂静。
“去一个谁都没去过的地方,皇......不,陈志,你应该叫我‘若春妹妹’才对。”面对着与自己年龄一样的陈志,菱若春听着陈志叫自己“姐姐”,有一些不太舒服。
“不,我就叫姐姐!”
“叫若春妹妹!”
“姐姐!”
只见菱若春上去就是一个嘴巴子,喊道:“老娘让你叫啥,你就叫啥,听见了吗?”
“呜呜呜!姐姐你打人,我不跟你好了!”随即陈志便把头贴在了陆平的胸口上,继续哭道:“哥哥,哥哥,她打我,我要和你好,不和她好了!”
“好好,不哭不哭,有哥哥呢,有哥哥呢。”陆平亲切抚摸着陈志的头,一脸无奈地说道。
“行吧,陈志弟弟,你叫姐姐就叫姐姐吧,不哭不哭,来,到姐姐怀里来吧。”
此时天色已黑,皎洁的月光高高的悬挂在天空中,接下来该在何处落脚,菱若春也是没有打算,她掀起帘子,看了看外面,心里是一片波澜。她即后悔又不后悔,行走江湖之人,本应该就是闯闯当当嘛。她又看了看陈志,这个曾经指点天下的君主,今日却这番傻里傻气,这个曾经帐前左持宝剑,右持玉玺,号令几十万大军的春秋鼎盛的帝王,如今却躺在自己怀里,像一个孩子一样。一想到这儿,菱若春就笑了,笑得像一朵花一样。
漫长求医之路开始,一切都是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