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据的局面,才定下了这套准则。
唐,崇武!宋,尊文!
并且都将这两样发展到了极致,固然和开国之君有不可分割的密切原因,但是后世子孙却也没有想过祖宗法度是要随着所处时代以及周遭环境而变化。
或许这本身就是一个无解的难题,尤其是到了一个朝代的中后期,各种制度和势力发展成熟,要是没有开国之君的魄力,想要改变实在是有些强人所难。
赵佶这位当今世界上最牛气的八零后皇帝,或许压根认识不到亡国之路近在眼前,即便知晓又能如何,文臣的势力已经发展到了顶尖,没有十几二十年的功夫,想要扭转这种局面压根不可能,而赵佶本身又是一个怕麻烦的人,有这时间倒不如去及时享乐,我死之后哪管它洪水滔天,用来形容赵佶最适合不过了。
在这样一个朝代,武将是最让人心痛的,多少武将因为文人而耽误了打仗的时机,甚至是搭上了自己的性命,最后还要被文人给恶人先告状顶了所有的罪名。
所以,大官人才想要收一些武将,然后自己去打下一片江山,至于文人,不是我说,只要你有底盘,自然有文人去跪拜你。
所以,武将对西门庆很重要,只要有了武将,那才能够避免靖康之耻这个宋朝最耻辱的事情才能够去对抗后来喜欢射大雕的一代天骄。
而无论杨志还是林冲,鲁智深等梁山上的一些好汉,那都是好战分子,之可惜林冲,鲁智深应当都已经上梁山了,现在既然遇到了杨志,那自然不能放过。
从外面挤了进去,大官人直接一把手将牛二给举了起来,然后朝着不远处扔了出去。
这一下,让在场的人都是大吃一惊,这牛二虽然是个泼皮无赖,但也有着一百余斤,可却被人直接给举了起来,这也太吓人了。
牛二也被一摔给摔的半天没反应过来。
“哪个活得不耐烦的敢踢我!”
被人举起来摔了出去,牛二很是恼羞成怒,正是刹那愣神,嘴里的脏话就骂了出来。
而他的一些手下则是被大官人那一身力气给吓了不敢说话。
“你这泼皮无赖,居然敢当着小爷的面耍浑,当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大官人看向牛二的眼神很是平淡。
“你……”牛二怒道:“有本事报上名来。”
“我乃西门庆,你这泼皮无赖,连天波府杨家的后人都敢刁难,是不是觉得自己的脑袋够硬,还是说不知道杨家乃是什么样的家庭?”
“我告诉你,天波府杨家,满门忠烈,历代都是对我大宋尽忠而亡,这等人家,就连官家都会安抚,你却在这里欺辱,真当我大宋没人?告诉你,我大宋忠臣良将有的是,你敢欺辱杨家后人,那就是和所有大宋子民过不去,和大宋朝廷过不去,我西门庆作为大宋百姓,自不会让你如此猖狂!”
说道这里,西门庆一脸的冷冽。
而一旁的百姓在听到西门庆的话之后,都是一脸的羞愧,然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对牛二的愤怒,在场的人看向牛二的眼神都变的不善了起来。
牛二见状被吓了一跳,什么也不敢说,便连忙朝着远处逃了出去。
他害怕自己晚走一步,就会被周围愤怒的百姓打死在街头。
看到牛二逃跑,西门庆也没说什么,光明正大之下,他也不能杀了那牛二,至于打他一顿,大官人表示,这货还不配。
看到牛二逃走,周围的人也都慢慢的散了,杨志看向西门庆,连忙道谢道:“多谢这位兄长,要不然小弟刚刚就出手将那厮给杀了。”
大官人客气的说道:“杨兄作为杨家后人,遇到这等事情,我若是不出手,岂不是对不起杨家满门忠烈,更何况这天波府杨家的名声我也仰慕已久,今日能够见到杨兄,也是三生有幸。”
这番话一出口,杨志的眼睛就红了,心中憋着一口气,颇想仰天长啸一声,来抒发多日来心中的烦闷。
他没想到,在大宋,居然还有对他天波府杨家如此仰慕的人。
在这汴梁城,杨志可谓是见惯了世间冷暖,天波府杨家,虽然说着好听,但这朝中上下,哪有一个会在意的,就连市井百姓,对杨家也是不怎么在意。
要不然他也不会到了售卖祖传宝刀的地步。
“杨兄这是?”
看到杨志没有说话,西门庆指着对方怀里插着一根稻草的刀转移了话题。
“哦,这个……近日手头有些紧张,所以……”
这个时候杨志反倒脸红了。
大官人看了看那宝刀,有些好奇的问道:“杨兄,我能看看这把刀吗?”
“西门兄客气了,西门兄若是喜欢,这把刀就送给你了。”
杨志将手中的宝刀递了过来,说道。
西门庆笑着说道:“那倒是不必,我看看就行。”
说着接过宝刀,将刀从刀鞘里抽出来。
“呛——”
宝刀出鞘,龙吟炸响。
“好刀!”
大官人嘴里赞了一句。
这倒不是大官人吹捧,而是这把刀确实是好刀。
如今这个冷兵器的时代,对武器的好坏评判标准无非就是三样:削铁如泥、吹毛断发、杀人不沾血。
换成后世的标准,那就是:射程够远、威力够大、杀人于无形的狙击步。
而杨志的这把祖传宝刀,就可以做到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因为原著中,杨志杀牛二的时候,就是寒光一闪,流氓牛二倒在杨家的祖传宝刀下------刀刃上果然滴血未沾。
至于是不是能够吹毛断发,这个就需要继续试验了,只是这种事情不能当着人家主人的面去试。
而杨志的这把祖传宝刀,就可以做到削铁如泥,杀人不见血,因为原著中,杨志杀牛二的时候,就是寒光一闪,流氓牛二倒在杨家的祖传宝刀下------刀刃上果然滴血未沾。
至于是不是能够吹毛断发,这个就需要继续试验了,只是这种事情不能当着人家主人的面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