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不得娘娘这般对臣妇好。”平书灵说着,制止住了福休替自己擦拭汗珠的举动。
“书灵,这么多年未见。怎么你我便生分了这么多?可还记得咱们的总角之交吗?”福休说着,轻轻地放开了擦拭着平书灵的左手。
只见平书灵慢慢跪下,道:“臣妇自然记得,贵妃娘娘是臣妇儿时的好朋友。可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贵妃娘娘已经是高高在上的署理六宫的女子,而臣妇,只是一个会相夫教子的女子,再不能和贵妃娘娘同日而语了。”
见平书灵跪下,福休按压住心中的丝丝激动,慢慢搀扶起平书灵,启唇道:“书灵,不论如何,你总归是我的朋友。不论我们身在何处,我们的年龄多大,你一直是我納福休的朋友,我断不会.......”福休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止住了,想当年,自己也曾对君墨楚说过这样的话,如今君墨楚因为自己的原因收到了皇帝的排挤,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如今,福休再不敢许下这样的诺言了。
福休慢慢回过神来,拉起了平书灵的手,快步地走到了寝殿之中,便吩咐简夕守住门口,不要放其他人进去。福休在拉着平书灵手的时候,福休感觉平书灵的手不再像以前那般细嫩了,多了一些粗糙的老茧,感觉这手也不像是达官贵人妻子的手,到了福休寝殿后,福休拉起了寝殿的门,连简夕也遣了出去,独留下了一个伺候平书灵的婢女和茗晰。
“书灵,这些年你是怎么了?怎么你的手长了这许许多多的老茧?”说着,福休慢慢摊开了平书灵的手,果然在手掌心,手腕处多了一条条棱角分明的老茧。
这时,伺候平书灵的婢女抢先平书灵道:“贵妃娘娘,您不知道。我家大人一直在安阳守城,而我家老妇人在帝都时常生病,大人便让我家夫人来守着我家老夫人,原先我家夫人在安阳时,是没有老茧的,从帝都回安阳之后便出现了许多老茧。我家大人问时,我家夫人都是闷声不吭气,直到后来我家大人才知道,我家夫人来帝都伺候我家老夫人时,受了我家老夫人许多的虐待,老夫人连下雪天都让我家夫人去水井里挑水。”
“你怎么不跟张先说?”福休气愤道。
原本那个伺候平书灵的婢女还想要再说时,被平书灵制止住了。只听到平书灵声音温和道:“说与不说,还有什么关系呢?她纵有千般不是,可她总归是先哥的母亲了,是抚养了先哥那么久的母亲。先哥爱我,也爱她,断不能因为我,而让他背上不孝的名声吧!为了先哥,我可以忍,就算她对我在怎么不好,可她总是对先哥好的,看见先哥笑,我便心满意足了。”
听着平书灵说,福休想起了自己和皇帝。纵然太后对自己不好,可是皇帝已经叫了太后那么多年的母亲,纵然皇帝并非太后亲生,可是太后也如亲生儿子一样对他。她已经对他做了太多太多了,比自己还多,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才是破坏别人家庭的人。
不管别人如何想,如何说自己,只要自己对皇帝好,自己便心满意足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