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妃的速度明显更快,我还没来得及掉头,她就张开胳膊,拦住我的去路,挑眉讽刺:“怎么,几回被我戳中心事,不敢见我了?”
“你神经病啊你!”我瞪她,一脸的恶意与不满:“我认识你是谁啊你,成天在我跟前唧唧歪歪,我跟你说,要不是看在你比我家四爷大一辈的份儿上,我早都放狗咬你了。”丫的!我不骂人,并不代表我不会骂人。
一大早就被一个心肠恶毒的鸟人找不痛快,换成谁都会有脾气的好不好,尤其是还跟她有着深仇大恨的我。更是忍不住伶牙俐齿起来。
这一番话落,女人并没有立即跟我起争执,而是大睁着一双水眸,一直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才换了表情,道:“你说我不是从前的性子,那你呢?你又是吗?”
“我当然不是。”以一种看白痴的目光斜了她一眼。我心中有千言万语,挤在嗓子眼,但就是说不出来。因为素来与世无争的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一个鸟人讲理。因为结果太明显了……就像你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你也无法摆正一个倒立的人的价值观。
我向来没有做老师的打算,所以也不准备在这一块儿付出多少心力。
直接推动一个木柄,轮椅立马旋转起来,然后在某鸟人惊呆的目光中,飞速奔跑起来。
回到夕晖堂,凌禛正在用早饭,见我面色不善的回来,他并没有直接问起缘由,而是起身帮我拿了一方帕子,服侍我净手,又给我盛了一碗粥后,才小声道:“天大地大,胃口最大,先吃饭,有什么事稍后说。”
“嗯。”我点点头,胸中一口闷气瞬间出去不少。嗯嗯嗯,没办法,谁让我家四四长得俊,看一眼都觉得好开心好解闷。
凌禛所有的心思都在早膳上,所以并不曾知晓我的各种情绪。最多只是偶尔抬头扫我几眼,看看我有没有什么想吃却够不着的东西。
餐桌上的气氛有些凝滞。我是在喝完一碗粥后,才发现这个情况的。
既然发现了,我就不能当不知道。于是,心又塞了起来,饭也吃不下,只是认认真真的盯着凌禛,问:“有什么难事吗?看你的额头都皱起来了。”
“食不言,寝不语。”凌禛望我一眼,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我哼哼唧唧的抱怨两声,知他素来有决心,便没有继续追问,而是将面前的空粥碗递给他,顺便补了句:“没吃饱,还要。”
“不可以。”凌禛头也不抬的哼了一声:“暴饮暴食不是好习惯,对你不好,对孩子更不好。”
“你怎么知道对孩子不好?”我细眉一拧,若有所思的戳着手下杯碗,不怀好意的找茬:“你给我吃的,只比平常多了半碗,那我要是怀的双生子,你是不是要饿坏其中一个?”
“阿娴你这是什么言论?”凌禛抬头,无语的看着我:“难道在你眼里,本王会是那种薄待自己子女的人吗?”
“谁知道。”我低调的别开目光,再次将空碗递给他:“再说了,四爷不是应该对自己自信点儿吗?以您的能力,一次怀两个算什么,就是三个也有可能,不是吗?”
“你真的是……”凌禛弯唇,眉宇之间滑过一抹无可奈何的笑。那一瞬,真的是恍若冬尽春来,百花烂漫。
好吧,这样形容四四,是有点儿对不起他。但是仔细想想,除此之外有没有别的什么好比喻。而结果,自然是我又多吃了两碗粥,
只是我们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今日的一句笑谈,竟会成真。不过这些都是半年后的事了,现在暂且不提。
随后的闲聊中,我亦知晓,凌禛的烦心事实际上是来源于薛王府。因为据雍王宅那边的密报来说,薛王府已经决定将薛锦蓉再送回来。而且同时附带的,还有薛门其他两个庶女,一个叫薛锦菡,一个叫薛锦荷。两人是双生女,据说天生福相,只可惜生在了侧室,不然送进宫去做贵妃,都是有可能的。
听到这里,我忍不住轻笑出声,心里想着,送到凌禛这里来跟送到宫里有什么区别。估计懂点朝政,长点眼色的人都知道,近年来雍王便会成为储君,继承大统。
但是这话却不能说出来,因为当今圣上还没有驾崩。不然,可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
凌禛是听到了我的笑声的,但他却并没有询问,而是紧紧的皱着眉,想自己的事。
“喂!”没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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