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往里面行了一里路远,前方出现三道暗门,狡兔三窟,这条暗道竟然暗藏玄机。
李清宁看向公孙长治,公孙长治道:
“中间之门。”
画眉未有多想,她推开了中间之门,再行一里远,又是三道门。
“左边之门。”这次画眉离门五丈远,公孙长治便提前告知。
“下一道,仍是左边之门。”
苏谨言不禁朝公孙长治多看了几眼,心忖:隐叟翁不愧为隐叟翁,他若是有心躲起来,谁能找到他?他这是躲避仇家,还是天性如此呢?想必没有人天性喜欢挖暗道吧。
苏谨言不确定。
这暗道如此之长,又如此之多,常人自是做不到,修真之人做来倒是简单,可这爱好太过奇葩!
苏谨言知道这暗道非是表面看其来那么简单,这是表象,应是处处有玄机,走错一道门,可能就出不来,被困死在里面。
行了半个时辰,已行十里,前方仍是暗道。
暗道的门是一二一二来推开的,先是打开中间一道门,然后左边之门推开两次,再推开中间之门,接着就是推开右边之门两次,如此反复。
暗道禁制如此多,且定有机关,公孙长治若对他们三人有不轨想法,苏谨言知道他们三人是斗不过公孙长治的,此时,他的心情放松了许多。
但他的心弦仍是绷着的。
暗道如此深,苏谨言不禁想,这条暗道是不是通向了城外?
两个时辰后,暗道变窄,暗道向上走。苏谨言知道,这是要走出暗道了。
画眉推开暗道门,眼前仍是一片黑,却非是黑乎乎的,肉眼已可见物,显然,天色已黑。
这是一间房间,苏谨言走出暗道,他有些怀疑,他们走回了原地。眼前所见仍是如之前进来的房间相似,一张木板床,暗门合上,那道暗门消失不见,那里出现了一张老旧的高腿桌。
味道非一样,这里可闻淡淡的清香之味。
苏谨言神识强大,未开神识,便可知这房子是处在山水之间。
公孙长治看向李清宁,笑道:“仙子,请。”
李清宁点头,她朝外行去。画眉这次未抢在前头,苏谨言跟在李清宁身后,她跟在了东方长治的身后。
入得厅堂,这厅堂里摆设仍如之前那间中堂一样简陋,除了一张八仙桌,四张长凳子,再无其它,若不是闻到有花草香味,那还真是认为走回了原屋。
天色虽黑,未有点烛火,肉眼仍可见物,修真者那更不用言,屋里如此简陋,一目了然,且可感知身处山水之间,如苏谨言所想,这条暗道通往城外。
开封城内亦有山水,那山那水有人类留下的痕迹,也就是经过人手打扮,好似把城里的山水打扮成一个美艳的娇娘,非是纯天然而生的容姿。
未出房屋,苏谨言便知,这里是田间瓦栎,山野湖地,秀美田园。
李清宁看向了公孙长治,公孙长治知晓李清宁何意,唇角勾起,道:“仙子,别急,那两位姑娘好好的,若要见她们,还需上得一段山路。”
这个时候,李清宁很是好奇,据画眉所禀,公孙长治只是路过才出手,从狼山五妖手上救下两位少女。
公孙长治如今把两位少女藏于如此神秘之地,这种保护两位少女的行为,如似像在保护亲人,似乎这两位少女对他而言很是重要。
苏谨言这时似有所悟,李清宁为何带他出来。青州城使风南陵曾劝李清宁别掺和少女失踪之事,很显然,李清宁并没有听进去,她在暗中行事。
苏谨言似无意斜看了一眼画眉,随之看向李清宁,苏谨言的唇角上扬,现出了双颊上的两个小酒窝。
苏谨言心里莫名的涌起一种情绪,那种情绪令他觉得心头甜丝丝的。他没有看错人,他觉得他很是幸运。
李清宁此时看着公孙长治,问了一句话:“为何这样对她们?”
公孙长治闻李清宁之话,他知晓李清宁此话何意,仍是微笑道:“仙子,我们边走边聊,请。”
“好。”
门已开,李清宁应了一声,朝外行去。
往山上而行,公孙长治走在了前头,这往山上走,虽有一条羊肠小道,盛春时节,草长莺飞的时候,这条羊肠小道非是经常有人走,小道上长满了花草,无人引路,山路弯弯,处处皆草木,不知羊肠小道在何方。
戌时十刻,未见月色,却可见星星,溪水潺潺,花草清香,夜色清然。
山不高,山形宽阔。一个时辰后,一行人上到了山顶。一路上山,公孙长治把他如何动了恻隐之心救下两位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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