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紫色裙子的姑娘,朝苏谨言甜甜一笑:“谢神仙哥哥赏酒,那紫衣就不客气了。”
着紫色裙子的姑娘拿起酒杯,扭头看向身旁之人,笑道:“白浅,别傻坐着,神仙哥哥赏的酒,那可是天上的琼浆玉液,喝上一杯,那可是长生不老的。”
夜莺和红鸢这心湖是涟漪圈圈,这姑娘神情不似作假,还真把他们当神仙了,姑娘可真逗。确也如此,若不是知晓空间戒指的事,还不是如眼前姑娘一般,把公子当成了神仙人物。
白浅浅端起了酒杯,她看向苏谨言,传音入密道:“公子,姑娘无礼,实因受过刺激才会如此这般,还请公子多多包涵,白浅浅代姑娘谢过。”
苏谨言眸光一敛,他不着痕迹,向着白浅浅微微点头。
神识传音:“无妨,白浅姑娘请随意。”
苏谨言总觉得穿着紫色裙子的姑娘,哪里不对,说话神神叨叨的,白浅浅如此一言,才有所领会。
这紫衣姑娘一定是神智出了问题。
一只野鸡,一只野兔,苏谨言只是尝尝鲜,十有九成进了夜莺和红鸢两人的樱桃小嘴,这吃过的鹿肉,那也是一大半进了两人的小腹中。
这是条成年梅花鹿,去头去皮还有一百七八十斤鹿肉,这鹿肉三成未去其一,鹿肉香嫩,百花酿醇香,这剩下的鹿肉,紫衣姑娘一人独吃一半,这半坛百花酿一人独饮三斤,这吃相令苏谨言笑意连连,这小肚子竟然如此能吃。
白浅浅背上背着唐刀,一身白袍,显得英气十足,可她的吃相又十足十的文静,总是小口撕咬鹿肉,百花酿只饮三杯,也就饮酒三两六钱。
这吃肉喝酒期间,众人未有多语,紫衣姑娘有香喷喷的鹿肉吃,还有香醇可口的百花酿可饮,她还哪顾得上说话呀?
白浅浅鹿肉未多吃,百花酿未多饮,可她话不多,这一样一来,众人自是光吃不说话,可也是气氛融洽,紫衣姑娘吃得不亦乐乎。
鹿肉一扫而空,一坛百花酿一饮而尽。
紫衣姑娘抚摸着肚子,口呼:“爽,香,好久没吃得这么饱了,太爽了,简直是爽得不要的了。”
白浅浅浅浅一笑,她见夜莺和红鸢起身收拾桌子,她便起身要收碗筷,苏谨言微笑道:“白浅姑娘,还请落座,江湖儿女,不必如此客气。”
“谢公子。”
白浅浅显得犹豫,夜莺和红鸢当然不让,白浅浅重新落坐。
“在下白浅浅,姑娘乃杨紫衣,还未请教公子和两位妹妹大名,实乃有失礼数,还望公子和两位妹妹勿怪。”
白浅浅英气十足,苏谨言以为姑娘豪气,未想这姑娘还挺腼腆,苏谨言可不知白浅浅如何拔刀砍向对手的,这唐刀砍下好似一点也不扭捏,亳无拖泥带水之感,一气呵成,干脆利落,豪情万丈。
“姑娘不必客气,在下苏谨言。”
白浅浅歉意一笑,她羞意的眼神看向正在收拾桌子的夜莺和红鸢,夜莺和红鸢立时停下手中的动作,夜莺微笑道:“夜莺,白姐姐客气了。”
夜莺又看向红鸢,道:“这是我妹妹,红鸢。”
红鸢冲着白浅浅,杨紫衣两人微笑点头。
“你们两人真的好相像也,怎会如此相像呢?”杨紫衣歪着头,直愣愣的盯着夜莺和红鸢的脸看,敢情这姑娘之前尽吃鹿肉饮酒去了。
“啊,我知道了。”杨紫衣眼睛一亮,人坐直了身子,笑眯眯的看向苏谨言,笑道:“两位妹妹,可都是神仙哥哥变出来的美人儿吧,怪不得生得如神仙姐姐般仙气飘飘。”
苏谨言肉早已入了肚子里,百花酿都快化成尿了,这时他似觉喉间有物,呛得他直咳嗽。
咯咯的笑声连连,这姑娘真逗。
红鸢笑得花枝乱颤,夜莺比平时笑得可爱,白浅浅一脸怜爱之色又略带有一丝痛惜之色。
“怎么了嘛,我所言不对吗?”杨紫衣瞪圆眼睛望着扭过身子弯腰而咳的苏谨言,不解问道:“神仙哥哥也会被呛到吗?”
夜莺和红鸢意识到不对,她们两人止住了笑,看向了白浅浅。
白浅浅传音入密:“姑娘她小时候出过一些事,她现在就如一个八岁小姑娘一般。”
夜莺和红鸢脸色红润,眼神立时有歉意之色,白浅浅传音入密:“无妨,两位妹妹并非有心。”
夜莺和红鸢仍是很内疚,告退一声,她们手捧碗筷往湖边行去。
苏谨言坐直了身子,他看向白浅浅道:“紫衣姑娘,何以认为在下是神仙呢?”
“不对,神仙哥哥唤紫儿紫衣姑娘可不对,非是紫衣姑娘。”杨紫衣站了起来,她杏眼含嗔,娇羞道:“神仙哥哥可否唤紫衣为紫儿,娘亲便是如此唤紫衣的。”
苏谨言有一时懵圈,看来他真的不对,对面并非是一个大姑娘,苏谨言看向白浅浅,白浅浅点头。
苏谨言心领神会,看着满眼皆是盼望之色的杨紫衣,温声而语:“紫儿,那你以后唤我为哥哥可好?”
杨紫衣垂眸想了一会儿,笑道:“好,我知道神仙哥哥……”
杨紫衣纤手捂住了樱桃小嘴,她压低了声音,“哥哥可是不想被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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