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了一下,褚云涛话锋一转,开口道:“牧兄,实不相瞒,这次小弟来清风山,正是受家中前辈委托,有要事与牧兄协商!”
“可是那秘制金疮药?”
“哎呀,牧兄明鉴万里,小弟佩服啊!”
褚云涛狠狠拍了聚义厅外的栏杆,有些激动的道。
不过他这次表演有些用力过猛,一巴掌把那早已腐朽的木质栏杆给拍零散了!
看着因为连锁效应,全部倒下的栏杆,云泽与褚云涛谁都没说话,场面一度有那么一丢丢的尴尬。
好在云泽和褚云涛都是脸皮极厚的人,轻咳一声,就无视了破烂的栏杆,继续道:“牧兄可知,您那秘制金疮药让武朝爪牙有多嚣张?他们仗着秘制金疮药的神奇疗效,在与武盟好汉的搏杀中占尽了便宜,族中前辈不忍见义士们受伤之后无药可医,这才令小弟与牧兄接触。”
“此外,小弟来这里还有一个目的,此目的本不应该与牧兄分说,但小弟与牧兄一见如故,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说着,褚云涛脸上露出一副神秘的表情,低声道:“牧兄可知道大厅中被小弟暂且控制的是何人?”
“听闻是飞马寨大当家殷亭,怎地?莫非这其中还有什么渊源?”
褚云涛露出一副得意的表情,压低声音道:“实不相瞒,武盟得到秘报,这殷亭非常不简单。早先年有些机缘,得了一部古武秘籍,却又因识人不明,被千佛寺那帮秃驴给坑了。
不过好在最后关头反应了过来,偷了千佛寺一部菩提心经,叛出千佛寺,捡回了一条小命!”
“根据我们武盟的确切情报,这殷亭在叛逃之前曾将那份古武秘籍抄录了一份,而那部古武秘籍正是如今千佛寺六大护法神功之一的不败金身!”
“竟然如此?”
云泽大吃一惊,惊讶的看向褚云涛。
褚云涛得意一笑,低声道:“千真万确,今日与牧兄相谈甚欢,小弟也不敢藏私,这份秘籍云涛愿与牧兄共享之!”
云泽闻言顿时大喜,紧接着道:“褚兄如此仗义,小弟也不好再藏私。秘制金疮药神捕司监管严格,小弟着实不好做手脚,不过小弟这还有一味丹药,最是适合武盟的众兄弟了!”
褚云涛闻言微微一愣,然后立即追道:“不知是何等秘方?”
云泽假装从怀中掏了掏,然后取出一个小纸包,展开纸包,只见其中有一撮灰褐色的粉末:“褚兄,小弟将此药命名为驱瘟散,和水服下,能除瘴气、祛湿气,有此一剂,可保西南蛮荒之地行走无虞!”
褚云涛闻言愣了愣,紧接着神情大变,情不自禁的道:“牧兄此言当真?”
“千真万确!”
望着满脸自信的云泽,褚云涛神情一阵变幻,最后咬咬牙道:“非是小弟不信任牧兄,而是此事干系甚大,小弟不敢擅作主张,不过若真如牧兄所言,牧兄有什么条件尽情开口,武盟绝不还价!”
想了想,褚云涛又道:“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不败金身的事武盟就不再参与,殷亭交给牧兄一人全权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