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上的猫眼往里瞧。
胖男人被迫站到一边,双脚被他的眼神吓到颤抖发虚,使不上力气,看着壮汉的背影,他的眼中酝酿着恨意,脸上还带着些羞恼,要不是他打不过对方,定要上去给他狠狠的咬下几口肉!
壮汉的发现和胖男人差不多,看出了房内的整洁程度比其他房间干净的多,其他房间像是报废了两三年,而这?顶多就一两天。
起码他眼睛扫到的地方都是干净的,只是房内的东西没多少,他也看不出“房主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人。
连丹妮将他们买来的东西都放在角角落落里边放着,拿出来的东西也放在墙柜里和靠边沿的地面上,都没往中间放,自然他们俩是什么发现没有。
不过倒是知道了这房有人居住的信息。
壮汉脑中,也多出了一个疑问。
将房间内仔细的扫了两遍,将每个能看见的地方都仔细的看了两次后,他果断地离开,回到门口站着。
这死胖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掉茅坑里了,居然那么臭,还那么没有自知之明,跟长在地上一样,也不挪一下,差点把他熏死!
对自己的体重肥膘心里也没点逼数,要不是自己大人有大量,懒得和这颗又丑又蠢又臭的球计较,“它”还不知道要别自己踢哪去。
“嗯?”怎么又来人了?
壮汉脑中思索着,一心二用,一边想着那间铁门后的房间究竟会是谁居住在那,一边不屑的在内心嘲讽那头“猪”,那只“球”的愚蠢,突然眼神触及外边来的人,顿时什么想法都消失,奇怪的看向门外。
这里都四个人了,居然还有人来吗?
“等等,这里灰有点大,你们要不就先别进去了?”外边是一道听起来有些献媚的声音,“小心脚下,这里有些破,地上都是些碎石头,小心不要扎到脚了。”声音的主人提示身边人注意脚下,大概来的是相互认识的?
壮汉停下了脚步,就站在过道上边盯着门外瞧。
外边忙着表示关心和套近乎的男人没注意到他,倒是男人套近乎的对象瞧见了漫天灰尘里似乎有个人站在那看着她们。
她转头偏向一旁,向身边认真的注意脚下的女人开口道:“婷姐,你瞧前边是不是有个人站在那?”她的余光一直看着通道间的那个壮汉。
屋内灰尘飘飞的比较严重,但对于视线的影响还算不那么严重,只是比起需要阳光和光线才能照应凸显出的家中的灰尘、尘埃,这栋破旧的筒子楼里的灰尘飘逸的程度要严重的多。
只一点光线就,就能瞧见密集度极强的灰尘不断地运动飘散逸开。
“什么?”被身旁人唤作婷姐的女人停下了脚步,抬头朝前边看去,“好像是有人在。”婷姐点点头,确认了身边人说的话。
因为被讨好者的停下,献媚讨好的男人也同时停下脚步跟随着对方,结果听到了那么一句话,有些诧异的一同朝里望去。
“你是什么人?”男人朝里边人喊道,皱着眉很是不耐的样子,眼里带着一丝警惕,“你也是来直播的主播?”
他可是已经将这两个女人当做自己的猎物目标了,不允许他人染指,要对方真同样是来直播的人,那他的计划就没有那么容易实施了,自然是警惕不已。
壮汉没理他,透过灰尘的间隙看他们。
他没说话,不代表外边的人就能那么消停,反而因为壮汉没回话,让外边那男的觉得他害的自己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抹不开脸,骂骂咧咧的朝里边喊,“问你话呢!哑巴了?!”
没等对面开口,他就恶狠狠的走上前,想要抓住那个害的自己在美女面前丢了脸的小瘪犊子,先打几拳撒撒气。
“你干什么?”男人没来得及往里走,一只脚还悬浮在空中,一半在楼内,后脚很还在门外,就听见一声带着媚意的询问响起。
他脚都没放下,就急急转头,差点摔了下去,“啊,没什么,没什么。”他放下脚,站稳了,摸着后脑勺有些心虚的说。
既然美女开口,他自然不会多事,只假装自己失忆了,选择性失忆忘记了先前那走道内藏头不漏尾的“小人”,“胆小鬼”对自己的“不敬”,转身进行讨好美女。
像是八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哪怕对方冷脸都不在乎,依旧态度献媚的对她讨好,说好话,拍马屁,说笑逗趣。
“你离我们远点,不要靠近我们行不行?”长相清丽的女人淡淡的开口,眸色微暗,略显不耐的开口,第十次驱赶男人远离自己和姐妹。
先前那个叫婷姐看楼里的走道上是不是有人在的女人转头看了眼,隔着中间的婷姐她也清楚的看到自家姐妹脸上的厌烦和不耐,帮衬着开口,“你离文文远一点,你没瞧见她不喜欢你吗?”
她的颜值,比起“c”位的魅惑力十足的婷姐和最右边长相清丽的沈文苕来说只能算是小家碧玉,清秀佳人,不那么出众。
但整体五官看起来还是很舒服的,可惜清秀有余但清纯不足,比起其他两人的颜值来说就要稍微逊色一线。
尤其是和那魅惑天成般的婷姐站一起,像是清水寡汤和山珍海味的对比一样惨烈。
不过她的性子柔和,只要不涉及自己的姐妹,就温温柔柔,像是没脾气一般,但一涉及到她们,就会像现在一样,像是个被点上的炮仗一样,气势颇足的开口怼人。
“有意思没意思?”
“顺路一起走就是了,也没让你别跟着,别走这条道,可你怎么就那么……,怎么就硬要凑过来呢!没看到文文烦你吗?”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我也很烦你啊!别打扰我们行不行?我们都不认识,你凑过来干嘛?”
杜釉铃翻了个白眼,小脸都给气红了,“我们也不想和你认识,拜托你走远点好吧?”
婷姐无奈又带着疼爱的瞧了一眼她,“好了别气了,乖乖的。”她伸手安抚的摸了摸杜釉铃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