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长相十分富态,怎么说呢,总而言之就像是原本一个富婆,落难到了山鸡窝似的!她站在小溪边上嗑瓜子,随着那瓜子皮,唾沫是零星的飙出去,在她周遭,形成了一个半圆形的空地,这也是为什么师巧巧会注意到她的原因!
“你还好意思说?”冯氏瞥了一眼周围的人,在大家看热闹的眼里,她恶狠狠的上前,把卢金银手上的几朵头花丢到她跟前,“你自己看?师巧巧,不是我说你,你一个才死了男人的女人,好好的为你的夫君守寡不行吗?你就那么耐不住寂寞,迫不及待的要去找野男人?说,这些头花是谁买给你的?”
冯氏那个气啊,这儿媳妇她本身就不满意,她一来就克死了她的大儿子,如今好了,这才刚刚赶出去没几天,也不晓得勾搭了多少男人,听金银说那一屋子的头花,看得她眼睛都直了!
他们家虽说不至于揭不开锅,但一下子买那么多头花也困难,这玩意儿虽然看起来不值钱,可经不住数量多啊!所以,冯氏一口咬定就是师巧巧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去勾搭上了别的男人。不然一个新*,还是被他们赶出去身无分文的*,她怎么可能买得起那么多头花?
师巧巧气得不行,可又无能为力,让她像冯氏一样骂人她做不来,但如果不骂她呢,那一口恶气死死的堵在嗓子眼儿,难受极了!
“你嘴巴放干净点!”师巧巧极不耐烦,指着不远处的卢金银说道:“要说我该为我那短命的相公守寡是应该的,那他的妹妹岂不是更应该?我说这位……你看看我身上的衣服,你再看看你女儿身上的衣服,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大家伙都不是傻子,你原本就像教训我,何必找那么多借口呢?”
闻言,大家纷纷看向卢金银,她身上那身明亮艳丽的衣服着实晃花了人们的眼睛。要知道,前几天死的那个可是卢金银的亲大哥,一个爹娘的,这人才埋进地里没几天,就穿上了艳丽的衣服,说出去,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卢金银急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了一通,可因为周围的哄笑声实在是太大了,大家压根没听到她在说什么!
冯氏也着急了,他们家金银还没许人家呢,名声不好传出去的话,那他们家金银岂不是要做一辈子的老姑娘?所以,她着急的将卢金银拉倒自己背后,急忙解释道:“你们,你们不要乱说,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恩,我们家金银这几天勤快得很,家里的衣服都洗了,还没干呢,这才,这才没办法穿了这件!我们金银岂是那种不忠不孝的人?”
冯氏的话一说出来,又引得一众人哈哈大笑,六七月的流火,居然有人洗了衣服没干的,真是,真是稀罕!而且,他们家卢金银是个什么货色谁不知道?“她还勤快?呸,那好吃懒做的样子,简直像极了冯氏,勤快个屁,也就穿的光鲜一点!”那个胖女人晃了晃手上的瓜子,满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