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头怎么变了,是红队的狙击手哨子。”
“他在做假人?”
“他离开了,哇,简直看不出来他离开了,这个假人伪装得太逼真了。”
“冬冬显然没有发现他已经离开。”
“他也要去城堡吗?”
“红队和蓝队交上火了,红队带着人质在往外冲。”
“不是人质,那是罗辑,人质呢?”
“在那里,人质在地下室。”
“哨子快到城墙了,冬冬怎么没发现他。”
“后门打得那么热闹,冬冬的注意力估计都在后门了。”
“快看快看,冒烟了,红队和蓝队各挂掉了一个人。”
“是谁?”
“红队好像是二哥,蓝队,是九耳,都是冲在最前面的。”
“红队退回城堡了,看那里,哨子也进去了,哨子潜伏的能力真强,居然瞒过了冬冬的监视。”
城市的另一角落,用手机看比赛的人皱紧了眉头,小声嘀咕:“打了三梭吧,运气太差了,居然没用上我特意准备的礼物。不过不着急,下一次一定会用上。”
“哨子,干的漂亮!”城堡地下室里,罗稚言笑呵呵地拍着邵元忠的肩膀称赞道。
“呵呵。”邵元忠腼腆地笑笑,“你们打得够热闹,二哥真够拼的。”
“我抓了他们的九耳做垫背,不亏。”
“你能进来,我们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下一步是把你和人质送出去。”罗稚言伸出手,与其他人的手打在一起,喊了一声,“加油!”
“加油!”大家同声喊道。
“走。”
邵元忠、四丫和穿着罗稚言多点作战服、拿着枪的人质,从城堡的大门出来,悄悄绕到城堡南侧。
与此同时,穿着长裙、扮成人质的罗稚言和祁云弘从地下室的气窗爬了出来,躲在城堡的北侧。
两伙人都慢慢靠近院墙东侧的角门。
蓝队的四个人,除了冬冬还守在城楼的狙击位上以外,剩下三人都守在了院墙的角门处。
四丫喊了声打,邵元忠和四丫同时开火,罗稚言和祁云弘趁着火力压制往前冲,跑到墙根底下后,祁云弘双手在身前一搭,罗稚言一脚踩在祁云弘的双手上,借力翻上了围墙。
因为穿着长裙,这一翻长裙飘飘,颇有古人侠风,立刻赢来放映厅一片叫好声。
祁云弘也不含糊,手里的枪向上一伸,借着罗稚言的拉力也翻上了围墙。
围墙下面是花园内的仓房,罗稚言和祁云弘跳到仓房上面后,直接跳出了围墙,此时四丫和哨子的枪声方停。
“别管他们,红队带着人质跑了,追。”蓝队的老猫瞄到仓房上来人影一闪,已看出那是人质的衣服。
放映厅又是一片议论声,有为红队欢呼的,也有为蓝队叫屈的。
城市另一角落里用手机看比赛的人却在恶狠狠地咒骂:“还击啊,手里拿的是烧火棍吗?打他们,狠狠地打他们!”
蓝队人很听话,冲着罗稚言和祁宏运的背影就是一阵扫射。
罗稚言和祁云弘跳出围墙后,贴着围墙迅速向北,之后折向西,这一片废弃的汽车、水泥墙等隐蔽物居多,为他们抵挡住了身后的子弹。
另一面,四丫和邵元忠见蓝队的人一追上去,立刻带着人质出了角门,随后兵分两路,四丫追着蓝队而去,邵元忠则施展他的绝活,带着人质贴着城堡围墙潜行。
邵元忠不愧是潜行专家,带着人质一路躲闪,一路随手捡拾树枝草棍等插在人质和自己的身上,等他们接近冬冬的狙击范围时,哨子和人质身上赫然出现了件简易的吉利衫,在杂草、矮树和水泥管道中潜行,不注意看真看不出来。
邵元忠和人质缓慢的,无声无息地向红队休息室靠近。罗稚言和祁云弘这一边却惊险无比,子弹几乎贴着身体飞,为了保护所谓人质,祁云弘几乎将罗稚言挡在了身前,好几次几乎就要冒烟了。好在罗稚言选的这一片地形复杂,而罗稚言也仿佛身后长了眼睛,紧急关头总能带着祁云弘一滚一躲,避开致命的一枪。
带着蓝队追上去的老猫却追了一肚子火,边打边抱怨道:“裁判也太偏心了,这是当人质吗?跑得比猴子还快,还主动躲避,根本就是红队的一员。”
另一名蓝队的队员狐狼则边追边不停地张望,在蓝队的通信频道中喊:“注意四周,红队还有两名队员没看到。”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数发子弹飞向蓝队队员,吓得三人赶紧找隐蔽物躲藏,一直被追赶的罗稚言二人终于有了喘口气的机会。
四丫赶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