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银笙心里只挂念着邢天的安危,不暇思索,就横身挡在了他面前。
她虽然知道这苍霆无论如何也不敢真的打自己,但见他这一拳有如此力道,这会儿也已被吓得小脸煞白,就朝着苍霆吐了吐舌头,手指在脸蛋儿上划了两下,勉强笑道:“不要脸,吃了闷亏,恼羞成怒,还想动粗打人!”
苍霆见她眼波流转,笑语嫣然,这般的俏皮可爱,却完全是胳膊肘往外拐,向着一个从不相识的外人,心里愈发的气苦和难受。
他在心上人面前吃了闷亏,只觉得无地自容,心想自己呆在这儿也是多余,还不如走了,就朝着邢天怒目一瞪,恨恨的骂道:“好你个臭小子!我算是记住了!你给我等着瞧!”
说完这话,就吹一个呼哨,方才他的马匹骏马立刻飞驰而来。苍霆又轻轻一跳,又跨上了马背,气冲冲的朝着遨山飞奔而去,不一会儿便隐没在了大路尽头。
胡者也的手肿的像个猪脚,只觉火辣辣的十分疼痛,见苍霆走远了,就骂道:“子曰:非礼勿动,这厮上来就动粗,真乃刁民也!”
庄伯也摇头道:“哎!说的是呢……现在的年轻人,不知为何总是如此的心浮气躁,一腔火爆如雷的脾气。”
“庄老伯差矣!”胡者也仍不忘贫嘴,说道:“这叫做因爱生妒,因妒生恨,人生自古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庄银笙正在回过身去揉着邢天的手,关切的问他疼不疼,听了胡者也的话,就啐道:“呸!什么叫因爱生妒,你懂什么?”
胡者也调笑道:“小生自然不懂,然而小生的手都快被捏碎了,却是无人问津。而邢兄的手掌丝毫无损,反倒是有人牵肠挂肚的嘘寒问暖。”
庄银笙被他这么一说,脸上顿时羞的璨若朝霞,忙松开了邢天的手,狠狠的白了他一眼。
庄伯哈哈大笑,实在是闹不懂这些小儿女之间的暧昧之事,就继续催促车夫,快马加鞭的朝遨山山门而去。
眼看天色越来越晚,终于来到了一排青砖灰瓦的房子旁。原来那遨山派有严格规定,入门的侯选弟子只能九月初八那天才能进入山门,通过三道考题的择选之后方可成为正式弟子,除此之外,外人一律严禁入内。
因为这个,傲山派就在山门之外专门儿安排下了数间上好的厢房,以备过往的外客留宿。
而庄银笙虽可以自由的进入山门,但她想和邢天呆在一块儿,就也打算今夜住在这里。庄伯此时伤势已好了七八成,早早的备好被褥铺盖,安排三个少年睡下,一宿无话。
且说到了第二天清晨,正是九月初八的日子。天还未亮透,庄银笙就早早的来到邢天和胡者也睡的屋里,打算把他俩喊醒。
邢天一听见她的脚步声就醒了,而那胡者也却是呼呼大睡,怎么喊也不想起床。庄银笙气的手叉腰,干脆直接掀了胡者也睡的被子,吓的他直接从床上蹦了下来,惹得邢庄二人哈哈大笑。
庄伯命山间的佃农备下早餐,四人匆匆吃了,就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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