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了,气温还没有降太多,白鹿从包里翻出进修学校的地址,那地方她不熟,也不知道离自己家有多远。
站在火车站旁的街口,江河对白鹿说:“进修学校离我家有点远,咱们住酒店吧”
“。。。。。。好像离我家也远”
江河长手一捞把白鹿搂过来,手臂弯着,几乎是拖着她往出租车方向走,也不说话。
把白鹿塞进后车座,江河也跟着坐进来,报了个酒店的名字给司机师傅。
白鹿没听过,问江河:“你在网上订的吗?”
他点了下头。
白鹿又很没脑子的问了一句:“一间还是两间?”
江河笑着转过头看她:“你觉得呢?”
白鹿抿抿嘴没再说什么,她望着窗外明川市的街道,她出生在这,长在这,而她从未觉得自己属于过这个城市,她以前的生活一直很平凡,她乖巧听话,学习优秀,生活积极,也交了几个朋友,然后一晃很多年就这么过来了。
直到遇见了江河。
白鹿转过头看着他,车窗半开着,刮进来的风吹着他的衣领,而他侧着头,眼前是飞快晃过的明川市景,这个初见的地方,他们又回来了。
车子开了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那家酒店,看起来环境还不错,江河直接走到前台办手续,白鹿还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开房,她闷不吭声的走到电梯旁,一副“我和那人毫不相干”的样子。
没几分钟手续就办好了,江河招呼白鹿进电梯,房间在顶层,电梯门开的那一瞬间白鹿突然想到一件事情。
“江河,刚才办理入住的时候为什么没要我的身份证?”
他想都没想,说:“前台那几个女孩儿只顾着看我了,哪还能想起你”
白鹿:“。。。。。。”
2201号房间,在走廊最里头,刷卡开门,白鹿刚进去就被江河一个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瞬间的冲击力,她被弹起来,床很大,很软,还没等她落回床面江河就欺身压下来。
上次从江河那离开之后他们也没再做过,可也就两天的时间。。。。。。
白鹿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推开他,深吸一口气,说:“我先去洗澡吧”
江河怎么肯放过她,俯身又吻下去。
地毯上零星散落着衣物,她的,他的,混在一起,犹如床上火热交缠的两个人。
下午的阳光照进屋里,暖得让人犯困,白鹿被江河折腾的筋疲力尽,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她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孤身一人走在森林里,四周雾气弥漫,眼前只有一条路,很陡,路两旁是树枝,她用力拽着树枝不停地往上爬,一根一根,爬得很累,她喘着气,喉咙干哑,发不出一个音。
。。。。。。
白鹿醒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胸口一阵阵地发闷,那个梦像是还没有完全褪去,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外面已经是黄昏了,天很蓝,云彩都堆积到了天边,沾染了一层夕阳的血红色。
她紧紧抓着江河的手臂,也许,在梦里,那是她的树枝。
目光再往上挪,白鹿就看见了江河的脸,许是这次离得近,白鹿竟然觉得他的目光温柔无比,那深而沉的眼睛,就像是一潭湖水,漆黑,明镜。
卡农的铃声响起来,白鹿起身去接,在包里翻了半天才找到。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陆梓格,白鹿之前约了她晚上一起吃饭的。
两个人简短说了几句,陆梓格把那家海鲜店的具体地址告诉了白鹿,然后就挂了电话。
“你晚上有事吗?”,白鹿问江河。
他已经坐起来了,右手一下下捏着左臂,淡淡地说了句:“没事”
白鹿意识到他胳膊可能麻了,抿了下嘴唇,说:“晚上梓格请吃饭,一起去吗?”
“好啊”,江河站起身双手举过头顶,伸了个懒腰,一块块腹肌在黄昏的光线里显得更加立体,白鹿转身去了洗手间。
门锁落下,她倚在门上愣了好一会儿才晃过神,拧开水龙头洗了把脸,看着比刚睡醒的时候精神了点儿,等她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听到了敲门声。
是酒店的服务员。
“您好,请问是江先生的房间吗?他的衬衫和西裤熨好了”
“给我吧”,白鹿从服务员的手里接过,走回房间递给江河,他对着她站在床前,原本清黑的眼睛被夕阳暖黄的光晃着,颜色淡了。
白鹿微微怔住,双手不知觉地紧攥一起。
江河看她,“去穿衣服啊,不是要去吃饭吗?”
“哦,好”
白鹿对着墙角的穿衣镜系扣子时看见了胸口一片片的粉红色,她皱着眉摸了两下,等再抬头就看见江河站在她身后不怀好意的笑着。
“你,你能不能,别。。。。。。”,白鹿气得直结巴。
江河忙摆出一副认错的样子,从背后伸过手去给她系剩下那两颗。
“我保证下次轻点,行吗?”
白鹿悄声地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然后背起双肩包就去门口穿鞋。
电梯里,江河把钱夹和门卡递给白鹿,“小白,这个放你包里,我拿着不方便”
“哦”,白鹿拿下双肩包拉开拉链,江河把门卡塞进钱夹然后丢了进去。
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他们现在有多亲密。。。。。。
陆梓格约的那家海鲜店在开发区,这两年明川市发展迅速,很多地方都是新建起来的,白鹿从出租车下来看着四周霓虹灯闪烁,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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