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这......”赵丹阳拄着破刀站起来,焦急的看向牢笼外。
欧阳宇无声的摇了摇头,心中懊悔。
赵丹阳脸有愧色,狠狠的将刀往地上一戳:“都怪我!没看护好这个人!我......”
“不怪你,丹阳,是我的疏忽,第一我不应该让如此重要之人离开视线,第二我早该发现那人单独囚禁在笼子里,是大步寻常的事!唉,大意了!”欧阳宇不愿意滥责,不由长叹。在他说的同时,手却没闲下来,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搜了一遍二当家的尸体,却一点儿有用的线索也没发现。
蹭了把额头的汗水,这山洞本就是一线直通,没有任何外接的联通处,虽是初冬季节,狭隘的小厅内却是闷热难耐。
抬头看到夏荷正扶着狄雪站起,想必是刚才惊险一幕再次吓到了二女,欧阳宇正想出声安慰。
“小郎,丹阳!”一声急切的呼喊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歌夜右手横刀戒备,左手搀扶着伤势不轻的潘江小跑进来。
“将军,这里!”赵丹阳听到是歌夜的声音,急急拄着破刀一瘸一拐的跳歌夜和潘江到面前。一看只是受了些皮肉伤,心中顿时放下大半。就如同一个士兵一般,简明扼要的将事情经过告诉了歌夜。
歌夜听着其中的惊险,又想起在大厅时欧阳小郎不救自己先救赵丹阳。不禁多了一分心折,这样的人才是只得深交的,要是他先跑来救自己,而置赵丹阳于四人包围下不理,说不定今天就和他喝了散伙酒,拉到了算。这之后又是突袭二当家,一把飞刀被赵丹阳讲的神乎其神。这个欧阳宇,不简单!
那厢的欧阳宇安慰了狄雪、夏荷几句,一脸风轻云淡的走了过来:“大哥,这二当家已死,暂时没有什么线索,只是他临死前说了一个‘盆’字,我刚才已经将山匪大当家和他的寝洞搜了个遍,可仍是没有丝毫和‘盆’字有关的线索。”
歌夜一听,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要说它不想挖出点儿线索回禀都督那是假的。大步走进木牢笼,扫了一眼二当家的尸体道:“刚才我和潘江正在包扎,突然听到通道理脚步疾响,转头看时,一个穿着破烂的人正要想山洞外奔去,我上去交手了几下,那人底子很硬。估计我和潘江联手都未必留得下他。他只求退走,不愿恋战。看这情形,怕是‘金蝉脱壳’,正主儿给跑了!娘的,白辛苦一趟!”
欧阳宇略一思虑,恐怕实情还真如歌夜所言,那个逃逸的人说不定就是在山匪中混迹的联络核心,他将二当家一杀,再一跑,找到反唐组织的线索可谓渺茫。叹了口气道:“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等下我将‘虎帘’、‘蛇帘’两个洞中的所有盆都搬来,大家一起看看,说不定能找到关窍所在!”
少顷欧阳宇将两个破木盆,一个白银盆,甚至还有几个吃饭用的小木盆小瓦盆都搬了过来,四人围着这些盆研究起来。他们敲敲打打,翻来覆去的研究的半天,直看到大眼瞪小眼都没有丝毫斩获。
潘江撇撇嘴道:“这几个破盆能有什么线索?也就拿个白盆能值钱些,说不定那个二当家临死之前的话是故意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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