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放不出来。原来,你他妈的,根本就不是个处,在我面前装呢!唉!我这是引狼入室啊!”
“袁叔!我走了,协警同志已经把绳子捡回来了。我去给女鬼送绳子。万一死了,你好好帮我照顾欣儿吧!”我站了起来,装作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兔崽子你给我回来。你去了欣儿咋办?坐下来,我们再商量商量。”袁叔朝我喊道。
见袁叔的态度转变,我心里乐啊!还真把我当女婿看了。
袁叔从协警的手中接过绳子,仔细看了看后还给了对方,皱着眉道:“找个地方埋了吧!这绳子不送了。”
“大叔,你不是让这小子去送绳子吗?”协警有些不解地问道。
“送个屁!真要去了,那八成是回不来。我看这样吧!把绳子藏起来。我试一试,看能不能通过布局,躲过一劫。”
说着,袁叔便站了起来,朝协警招了招手,示意他到一边说话,我也跟着过去了。
“来,你们俩个都听好了。今晚我们准备和那女鬼斗一场法。首先我们要把绳子藏起来。”说着,袁叔从自己腰间的一个布袋子里取出了两颗大蒜。一颗塞到了我的手里,另一颗则塞到了协警的手里。
“你们两个听好了,我估计一个小时左右,那女鬼必定会来取绳子。还记得那老太太说过的话吧!‘挑柴挑一担,两根麻绳绑一双’,这意思很明显,是告诉我们要死两个人。而且都是死在麻绳上。所以这麻绳一定要藏好。”
袁叔话刚说到这,协警便惊慌地叫了起来:“哎呀!不好,这绳子,我刚才又不知搁哪了?”
“快找!”
袁叔大声喊了一句。
于是我们三人又往回走去,沿途寻找绳子。此时已是夜晚,只能借着月光、打火机还有手机的光芒来寻找麻绳。
找了一阵,并没有找到麻绳。
“奇怪!这麻绳应该就在这走廊上才对啊!可怎么就是找不到呢!”协警自言自语道。
听了这话,我心中不由得紧张起来,脑海中不经意地想到了一个“死”字。
我回头朝庙堂里神像前的那五枝香望了一眼,只见三枝已经燃烧到了一半,另外两枝有一枝灭了,灰也掉了,还有一枝则已经打了一个圈圈。眼看那灰就要掉了,灰一掉,说明人就要挂。
我心里正担心着,忽见那香灰倏地一下从香头掉了下来,散成了灰烬。
“不好!又要死人了。会是谁呢?”我心中道了一声。
蓬!
忽听左侧的厢房里传来了一阵巨响,正是先前傻大个出事的地方。
“是林警官!”
我们三人几乎是同时发出了这声音,说完便飞快地朝左厕的厢房跑去。
打开房门一看,只见横梁上悬挂着一个女子的身体,一双长腿来回不停地蹬踹着。地面上则倒了一张贡桌。
是林敏上吊了。
“快!救人。”
说话间,我已经用双手抱住了林敏的双腿,拼命往上送。
在袁叔和协警的帮助下,总算把林敏给救了下来。还好,这丫头的脸是红润的,鼻息也正常。
可就在这时,从林敏的嘴里传来了一阵阴冷的笑声,“我就喜欢傻傻的,怎么了?”
袁叔不解地望了协警一眼,“林警官是不是在和傻大个谈恋爱啊!”
“怎么可能!她还没有找男朋友呢!”协警答道。
“嘿嘿!你们谁拦我,我就让你们谁死。”林敏冷笑一声,比先前笑得更碜人了。
“不对,这不是林警官的声音,怎么有点像个男的。”协警瞪大了眼睛道。
“快!把她扶起来。这女人是中邪了。幸好我们来得快。要不然,死定了。”袁叔一脸严肃地,从腰间的布袋子里取出一块八卦镜,对着林敏照了照。
“滚开!”林敏用力一掌朝袁叔的手中拍了过来,竟然将八卦镜打落在地。
袁叔脸色一沉,旋即又袋子里摸出一块姜,朝协警望了一眼,“你是不是童子?”
“童子?不是!”协警摇了摇头道。
“唉!麻烦了!这女人中邪很深。要借用童子之手,用姜抹她的膻中穴才有用。因为童子的阳气足,而姜可以避邪,但凡有一点神通的灵界命体都不喜欢闻姜和蒜的味道。即便是修行者也不吃姜和蒜。同样鬼物也不喜欢这两样东西。”
袁叔一脸正色地解释道:“这也是为什么姜和蒜可以治很多怪病的原因,其实人体有一部分病,是阴灵在作怪。而中邪,又叫阴灵驻体。阴灵会选择印堂或膻中这两个位置藏身。也就是道家说的上丹田和中丹田。阴灵若是驻体上丹田用镜子可以将它驱出,到了中丹田就得用具备法力的符咒了。当然用姜也可以,不过需要纯阳之身的童子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