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是需要我说明的么?”
左少弦淡淡的转移了下话题,斩死双手插在了白大褂的口袋当中,虽然脑海里面迷糊,但是那个念头却逐渐的更加的清晰了起来,以至于他习惯性的双手插在口袋当中之后,一言不的紧紧的站在了左少弦的身后,看起来不知道要说是跟班好点,还是别的什么。
“不知道小兄弟听说过没有,关于国安六组?”
几人站在客厅里面,齐队却黑着一张脸,不赖烦的走到了窗台边上,独自一人眺望风景,极远的地方,不时还响起急促的警笛声,以至于让齐队的脸色更加的糟糕了。
“国安我知道,但是六组,这个,我一个大学生,怎么可能知道那是什么编制。”
斩死被人动了手脚,脑袋迷糊,但是作为主人,左少弦可不会失了礼数,连忙拉过几把椅子,四人坐下之后,左少弦左右看了看,却是没有现更多的椅子了,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斩死却是面无表情的站着,看他的瞳孔的方向,估计除了左少弦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不过,让左少弦微微诧异的却是,刘禅跟齐队的脸色如常,至于红莲则是站在了鬼火的身后,让出了另一把椅子招呼齐队坐了下来了。
“让小兄弟见笑了,素才瑶山四位,很久以前,跟他们倒是有过一面之缘,他们跟国安七组之间,倒是有些业务往来,不过,跟我们六组倒是没有怎么交集,败在那四位的手下,倒是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那你还来说啥?左少弦心里暗自腹诽了下,脸上却仍旧淡淡的笑着。
“瑶山的四位?这个,我倒是真不知道,刚他们四个好像都是我二哥的朋友,听说二哥过世了,特地赶来奔丧的,只是,不巧,你们来的时候,他们刚刚好下去了,怎么没跟你们碰上么?至于高手?我倒是听说他们四个组建的那个乐队挺受欢迎的。”
“噗。”
刘禅没忍住,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好在他的位置正好对着齐队,而齐队则从阳台转过身体来,还未落座,不过,仍旧是让刘禅没忍住喷饭,却强忍着笑,手忙脚乱的整理了下。
左少弦的一席话,不仅让刘禅没忍住,看样子,红莲也分明憋得很辛苦,这家伙看起来的打定主意抵死不认账了,但是,话说回来了,怎么逼他认账不成?莫说自己的手下都是被瑶山四鬼出手打晕的,就算是被左少弦亲自出手打晕的,没有证据面前,总不能够空口白话,就一定要左少弦承认吧?
关于这点,认真学过法律的家伙都知道,有的时候,眼睛看到的,并不是真的,所谓的证据需要很强的可支持性,可惜,鬼火不是法官更不是齐队那种正义感各种强烈的猛汉子,嘿嘿的尴尬笑了笑,鬼火就轻轻的将事情揭了过去了。
“小兄弟你在日本留过学,巧了,我前不久也刚从日本回来,有空的话,我倒是很想找个人陪我聊聊日本的风采呢。”
“好倒是很好,只是,家兄惨遭不幸,近些日子里面,的确是没有什么心思,不如,等晚些时候,再挑个日子吧,到时候,我一定陪老先生尽兴,如何?只是,最近处理家兄的事情委实已经很累了。”
左少弦面带难色,鬼火却知趣的慢慢的站了起来:“甚好,甚好,等什么时候小兄弟方便的时候,还望不吝赐教,不过,最近城市里面的治安的确不是很好,如果小兄弟一个人呆着的话,最好还是跟朋友一起出门比较安全。”
“有劳老先生挂心了,一定,那是自然一定的,招待不周,老先生还请莫怪,警官先生,如果案件有什么最新的进展的话,还请及时联系我,家兄的遗体现在还在医院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可以去认领回来,好早日让家兄入土为安?”
左少弦站了起来,对着刘禅微微的一鞠躬,刘禅连忙站了起来,身后,黑着一张脸的齐队粗声开口说到。
“这周五就可以了,尸检基本上已经做完了,到时候案件如果有了什么新的进展,我们会通知你的,你明天去局里找这位刘警官开具一张证明,就可以去医院了,医院那边我会打好招呼的。”
“太感谢了,谢谢,谢谢。”左少弦没口不住的连声感激着,齐队点了点头,自顾自的走出了左少弦的门口,身后跟着刘禅,而鬼火慢慢的戴上了墨镜,在红莲的搀扶下,颤悠悠的走了出来,临走前,还转身对着左少弦拱了拱手,惹得左少弦连忙拱手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