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成了诸多人窥探的兴趣,可又有多少人知道这些看似光鲜的人,藏了丑陋,掩了过去。
虚伪至极。
太多人如此,这圈子,将所有病态都伪装得极深。
邵阿姨因为落泪关系声音染了哑,这位自己小时候就特别喜欢的美人一遍遍重复着“裴少海,离婚吧”,仿佛在寒雪中压住的梅花,失却了芳华,随时会折枝。
“当初你不愿,现在我又怎么会答应?邵意,妮安恨我入骨,你现在也是吧?那更好了,至少有你陪我一同不幸。”
手机屏幕显示的影像中,裴少海放下了双手,说完笑起来,像个疯子。
子夏点击结束摄像,起身,悄声回了楼上。
热泪落在台阶,一滴滴,她模样肃然,捏紧手机,回去裴子西房间,听到浴室里面水声依旧,稍微松了口气,走去阳台那边,没有开灯,任由自己身处黑暗,等着秋风吹干脸上泪痕。
视线往下,能看到程七灿开了车门硬是将驾驶座的傅九拖下来往后座塞,自己这个角度能看到坐在车窗位置的傅妮安侧抬头,望向了另一边的位置。
“呵,看谁呢……”
难以控制地,对这人有了厌恶。
车子很快开走,消失在夜色中。
子夏拿出手机,呼叫宋麦斯,将采访稿的事情与他说,此外嘱咐他别追究受害者家属的违约事项。
“安子夏,你用了美人计?”那端的他顿了顿,声音如常的平静。
“拒绝回答。”
“你……”他急切说了个字,终是没说其他。
“Mads,明晚有空么?”
“原本约了本地媒体圈的一帮人,如果你有急事,我让助手……”
“想让他们帮忙给安速快递好的宣传?”听到他嗯的回答,子夏继续说:“没事,你把时间地点告诉我,我也过去。”
“安——子——夏——”
浴室内传来裴子西近乎恼火的唤声,子夏回头,朝手机说:“Mads,详情明晚再说,你做个心理准备吧,有一件事牵扯到道德和良心,我需要你的意见。”
正欲挂断,忽而听到他说:“安子夏,我的世界里道德和良心很不值钱,你也做个心理准备。”
很认真与笃定的口吻,却莫名带来一种安稳感。
“知道了,拜。”
她挂断,删除通话记录。过去衣柜那边找了找,过了会儿拿了睡衣和内裤敲浴室门。
里头没反应,她推门而入,发觉裴子西直接躺在浴缸边,大毛巾挡住了关键部位,看他那样子,约莫之前摔了一跤。
“子西哥,还活着就哼一声。”
“哼!”
“挺大声的,估摸也没事。我拿睡衣和内裤来了,起来穿吧。”
“……屁股疼。”
躺地上的裴子西脑袋晃了晃脸,毛巾滑下,半眯起眼的样子瞧得她挺纠结。
还真摔了哪。她无奈,将衣物往肩膀搭,过去扶他起来,刚要拽,某人嗤了声。感觉毛巾蹭过自己的裙摆,她垂眸,视线触及他胯间某物,她松手,任由他跌坐在地,将睡衣往他腿间覆去。
“你自己穿好衣服,我去唤人过来。”
“摔跤而已,没大碍。夏子,工作的事,没必要带到生活来。”
听到背后窸窣声,应是他在穿衣服,子夏在门口顿住,等了会才回头,他已穿好睡衣,还是坐在地上,两手抓着毛巾在头发不停地掸,发丝有些凌乱,掩去眉眼,紧抿的唇道明了情绪不耐。
她折返,搀扶他起来。
两人都没说话,直到她去他衣柜找了他的衬衫想往浴室去,他才咳了声,开口问:“去做什么?”
“洗澡。然后睡觉。”
子夏没回头,入了浴室关门时候听到他问“跟我睡吗”,她回应:“你先睡,若是我洗好之后你睡着了,我就躺你旁边,否则去客房。”
本以为他不会听,但她洗好出去,房内只有床头灯亮着,温馨色泽落在男子俊美安然的睡颜上,胸膛随着沉沉的呼吸有规律地起伏。
她过去,躺在他旁边的空位。
被窝带着残留的暖,像是特意为她留着。
胡乱想了许多,一夜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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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冷,亲们记得保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