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让我们自便了。这自便是不是想走就走。
“卢岩。这是究竟是什么人。”我问了一句。
“名字我之前说了。只知道是一位活佛。我年轻的时候曾经见过他。”
“他怎么也能活这么久。你不是过去的事都忘记了吗。怎么还能记住他。”我有点着急。一连问了两个问題。
“他虽然是藏姓。但是我能感觉到和他血脉上的关系……”卢岩解释的有点含糊。但我听明白了。这个活佛有可能是刘家的人。
“卢岩。你究竟是谁。为什么那老头说你姓刘。”刘东西看來一只在纠结这个问題。看着卢岩问道。
“我。你应该早就知道了。”
我一直以为刘东西知道卢岩究竟是谁。沒想到这家伙在这事上不但反应迟钝。眼光还很差。
刘东西沒有再问。低头思索片刻。全身剧烈的颤抖起來。
我有点担心地看着他。只见他长出一口气。冲着卢岩重重拜了下去。
卢岩一动不动。受了他这一拜。待他起身才缓缓道:“活佛世世轮转。皆是当世之佛。你应该明白。不必多虑。”
刘东西应了一声。又拜了下去。
“走吧。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出去看看。”卢岩站起身。转身朝外走。
我看着最近刚有了点人气的卢岩又变成了那副样子。知道两个永生之人的见面难免会有很多感慨。不知道是谁提醒了谁的可悲。也不知道那老僧会不会就此破了千年的修行。
不过同样是永生。卢岩看起來可比那老僧像样太多。看那老僧的样子。不用说也像个千年的文物。
我们随着卢岩走出室外。朝那个臭水潭走去。周围果然是像刘东西所说有无数残破佛像摆放。一个个空洞生硬的眼睛让人感到无比难受。
“卢岩。那个活佛为什么能活这么久。佛教修的不是來世吗。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追上卢岩问了一句。
“不知道。”卢岩回答道。“我觉得他会出现在这里。跟那个地狱和王家都有关系。”
“他是王家的人。”我话一出口马上觉得自己有些愚蠢。卢岩明明说了他感到的是血脉上的联系。
“刘家并不是唯一的一支。”卢岩沒有回答我的问題。开始说别的。“他可能是另一个分支。至于有什么使命。我也不清楚。”
我点了点头。看來这些人是分工明确。刘家的使命是守护。其他的人还有其他的工作。
“他们的分工会是什么。”我问道。
卢岩沒有回答。停住了脚。
我这才发现我们已经站到了一片水面的边缘。一阵阵古怪的臭味从前面传來。拿手电筒照照。浑浊不堪。完全不像是地下水该有的那种明澈。
水应该不深。里面有不少佛像露出头來。眼中的铁钉应该已经锈蚀。但是眼中的钉孔仍然清晰可见。
“就是这里。”我问刘东西。
刘东西显然是还沒从震惊中醒过來。抬头茫然看我。
我拍了拍他。“你不是早就知道吗。”
“我猜到过很多次。可是从沒想过是真的。”刘东西低声道。
“沒事。慢慢就习惯了。”我又拍了拍他。“你是从这里进來的。”
刘东西仔细看了看。点点头。
“真够臭的。怪不得他们闻到你的味就跑了。”我为了缓解刘东西的情绪。打趣道。
刘东西沒做声。弄得我很尴尬。只好说:“这些和尚也怪。屋里的佛像拜的不亦乐乎。这边的还泡在水里。竟然也不管。”
“这里的才是真佛。”卢岩说了一句。朝一边走了。
“什么意思。真佛都不讲卫生。”我问了一句。却丝毫沒有缓和气氛。小阚捏了我一把。“说话注意点。”
我回头刚要说什么。却看到好几个盲僧人站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应该是听到了我说的话。正朝我这边看过來。我自觉失言。赶紧住了口。
这些僧人修的是闭口禅。自然不会说我什么。双眼带钉。当然也不能瞪我。只是缓缓走到潭边。跪拜行礼。
我让到一边。心中不免有些尴尬。这几个僧人起身之后。用水桶在潭中打水。
什么情况。这帮人口味也太重了。这种水能干什么用。冲厕所吗。可是用这佛祖的洗澡水冲厕所是不是有些不尊重。
几个僧人肯定不会管我是怎么想的。提了水转身就走。我心中非常好奇。便跟卢岩说了一声和小阚一起跟了上去。
这几个僧人像是沒有听到我们的脚步声一样。一个个低着头朝前走。破烂袖子里皮包骨头的胳膊绷得紧紧的。显得那一小桶水无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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