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被褥,打理了一下便在楼梯处睡了下去。陈玟雯见桓楚并未离去,也躺下身子,强迫自己不去想之前的事情。桓楚听见床上佳人的呼吸逐渐平稳下来,看了眼下身仍撑着帐篷的“桓楚二号”,又陷入了苦笑:自己究竟这是怎么了。虽说仍然是处男之身,但与女人发生亲密接触也并不只有一次,虽然还没有在实战中检验过,但自己并不是这种完全不能把持自己的人啊。思索良久,桓楚将自己今夜的失态划归为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而导致,做出了以后一定要牢牢控制理智的决定之后,素来神经大条的桓楚便陷入了梦想。而躺在床上的陈玟雯却迟迟不能入睡。虽然身材惹火,看起来也很放荡不羁,陈玟雯却是第一次与男性有如此亲密的接触。她并没有桓楚那么大条的神经,作为一个未经人事的处女,虽然嘴里说着不追究,可心里却不禁胡思乱想起来。躺在地上的男人看起来似乎只是个玩世不恭的大男孩,世界上发生的一切仿佛都与他无关,但却又那么的令人琢磨不透:拥有神奇的身手和缜密的思维,真不像是他所说的普通人。想到桓楚狡黠的头脑,桓楚彼时那冷酷得不带一丝情感的双眸又浮现在自己的脑海中,一想到那对瞳孔里散发出的冷意,陈玟雯不禁打了个寒颤,随即醒悟过来,在心底骂道:“死桓楚,臭桓楚,居然敢摆出那副样子吓唬人家。”可能连陈玟雯自己也没有留意到,她竟是破天荒第一次改变了称呼自己的方式,而且从老娘变成了只有小女孩才会用的“人家”一词。陈玟雯借着眼角的余光瞟了一眼睡在楼道边的桓楚,睡着时的他脸上并没有挂着标志性的坏笑,反而有一股如婴儿般的纯洁(?莫非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梦中的桓楚仿佛也感到了黑暗中明亮的目光,翻了个身,将脸朝向陈玟雯,砸吧了两下嘴,却没有醒过来。陈玟雯看见桓楚摊在被褥外面的双手,胸前又传来一股燥热,不禁恨恨地瞪了桓楚一眼,可没多久就看见桓楚竟然将大拇指塞进嘴里吮吸,脸上一红,随即吃吃地笑了起来。“再装的怎么成熟,还不只是个孩子么。”陈玟雯傻傻地想到,便悄悄转了个身。可能是今天实在发生了太多事情,骤然没有了外物干扰,陈玟雯便感觉一股浓浓的睡意袭来,沉沉睡了过去。当女王再次睁开双眼时,窗外天已大亮。陈玟雯伸了个懒腰坐直身子,下意识地要叫醒桓楚,却发现地板上空空如也,桓楚已经不见了踪影。陈玟雯吃了一惊,正要下床,却听见楼下的厨房内传来桓楚走调的歌声,不禁暗骂自己神经过敏,脸上却不由浮现出一丝略带羞涩的潮红。等到桓楚弄好早餐坐在沙发上抽烟等候时,陈玟雯已经洗漱完毕踩着猫步走下楼来,脸上的潮红已然隐去,神色恢复如常。可能是昨夜旖旎的缘故,桓楚不自觉对着女王打量起来。可能是一夜安眠的原因,陈玟雯美艳更胜往昔。今天女王换了套装束,不再穿着昨天的清凉装,下身穿了一条宽松的迷彩军马裤,上身则套着一件黑色的运动背心,腰上则扣着一条略做了修改的武装带,长发绑成了马尾甩在脑后,女王范十足。桓楚心里赞叹一声“尤物”,却见女王正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当即心里一紧,正准备开口解释,女王却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嫣然一笑斜倚在沙发上喝起粥来。桓楚秉着一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也不开口,调整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目光扫向窗外,百无聊赖地喝起了粥来。“怎么不看了?刚才不是看的很开心吗?”女王似乎对桓楚的态度有些不满,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挑逗道。桓楚看着陈玟雯的香舌在嘴边滑动,咽了口唾沫,心里念叨着“镇定”强行将目光移开,随口答道:“秀色可餐。吃饭时看美女会影响进食和消化,不适合我们这种干体力活的人。”陈玟雯听出了桓楚话中的讥讽之意,心中又羞又怒,正要开口反驳,一阵激烈的枪炮声却传入耳中。在女王愣神的瞬间,桓楚已是放下碗筷一个箭步窜到了落地窗边,借着窗帘的掩护向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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