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您今天救了我。救命大恩,当涌泉相报。请问您住哪里?”
那个男子显然不想回答陈冠名的更多问题,他不答反问:“我要把您放在哪里?”
陈冠名一愣,赶紧回答道:“我要去圣玛利医院!您知道在那里吗?”
那个男子表情微微一变,但随即恢复了平静:“我当然知道,您身体受伤了吗?非要去那里看医生吗?”
“不!我身体没事。但我的朋友在那里住院。”
“哦,是什么样的朋友?他患了什么病?”
陈冠名感觉对方救了自己,应该是好人,也没有不要隐瞒人家什么。便把刘月娥的情况简单向他介绍了一遍...
那个男子眉头一皱:“她既然已经那样了,您觉得还有必要在她的身上下功夫吗?我虽然不懂医,但也清楚,但凡昏迷一年多的植物人,就很难再苏醒了。有的就算苏醒过来了,也是失忆或者脑瘫。您还年轻,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陈冠名连连摇头:“谢谢您的忠告,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她的。她是我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孩。要想让我离开她,除非她好起来,并不需要我的时候。否则,我会守她一辈子的。”
看到陈冠名有些执迷不悟,那个男子不由叹息摇摇头。
当汽车停到那家医院门口时,陈冠名再次向闫雄飞表达了感谢。
闫雄飞看他下车时脚步踉跄,就也跟着下了汽车。他一把搀扶住陈冠名:“先生,您现在还醉着呢,让我送您进去吧?”
陈冠名感觉脚下没跟,如果没有人帮忙,他真很难穿过医院里面那么长的距离,到达刘月娥的病房。他于是点点头:“让您受累了!”
闫雄飞心里窃喜,他搀扶着陈冠名,堂而皇之地迈进了医院大门...
当他俩刚经过大厅,有两个医院安保的人员挡住了他们的去路:“陈先生,这位先生是谁?”
他们熟悉陈冠名,但对闫雄飞感到陌生,便过来质问。
陈冠名心里清楚,自从医院上次遭受神秘杀手后,院方已经加强了安保的力量,陌生人是很难通过院方严密的盘查的。陈冠名因为闫雄飞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自然对他不设防。便告诉警卫人员:“他是我的朋友!不会有事的。”
医院警卫见那个陌生男子跟陈冠名贴得很近,好像刚一起喝过酒的样子,以为他们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再听到陈冠名的保证,便把他俩放行了。
那个自称闫雄飞的男子利用陈冠名做掩护,顺利通过了医院方面设置的层层关卡,来到了内部病房里...
这时候,已经是夜里八点多了,刘月娥又经过一天的生化疗法和电磁辐射刺激治疗后,再次被推回了病房里。
陈冠名看着病房里由一名护士守着,便向她一挥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护士向他点了一下头,便走出了病房。
陈冠名又回头对闫雄飞讲道:“闫先生,您也可以回去了,大恩不言谢。将来一定会重重报答您的。”
那个闫雄飞瞥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刘月娥,他的眼神里不由露出一道阴毒的寒光。他好不容易接近要除去的目标,岂肯轻易离开。
他又看了看神志有些恍惚的陈冠名,不由松了一口气,他搀扶陈冠名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并劝道:“您的酒劲还没过,就先睡一会吧!我会帮您看护这个女孩的。”
陈冠名一惊,他连忙拒绝道:“不!您赶紧走吧,我没事的。医院是不允许陌生人停留的。”
陈冠名身子发软,但头脑还是很清醒。他感觉这个救命恩人留在这个房间很不妥。
闫雄飞眉头微微一皱,他心里明白,要想干掉那个女孩,就必须先搞定陈冠名。
他于是趁陈冠名不注意,突然伸手对陈冠名的后脑海猛击打一下。
陈冠名遭受他这一闷击,立即失去了知觉。
闫雄飞又把他搀扶在椅子上,并让他的头部靠在病床的一角。当他摆平陈冠名后,又把目光射向了昏睡的刘月娥,他毫不犹豫,探出自己的右手,扼住了刘月娥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