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为什么?”
“就是为了今天他抱回来的这位!”
卫忠眉头大皱,“这——”
慕言没等卫忠说个什么便继续道,“看,你也非常不能理解吧,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前一次也是的。”
卫忠眉头越来越深,“怎——”
“我和你一样想不通。”慕言有些着急,“今天这一次又不知道是怎么了,看那伤还挺严重的,所以我说我们主子完了,若是以后他做出其他的事你也不要惊讶。”
卫忠眉头展开深深一叹,“你小子怎么说话呢,主子这不是挺好的嘛!”
慕言眉头一挑,“卫叔你说什么?”
卫忠懒得理他,只提着东西往里屋走,“这有什么想不通的,想我小老头也是这么过来的,甚好甚好。”
卫忠走进屋子的时候眸光一变,在他目之所及,他家不形于色深不可测的主子正两只手放在人家姑娘的背上,他、他、他好像是在脱人家的衣服?
卫忠面色大变,“主子!”
一声喝万俟宸眉头皱起的转过了身,卫忠支支吾吾的,“主子你,人家姑娘都受了伤了,你怎么——”
“把药拿过来!”
万俟宸没时间听他结结巴巴的说完,一声令下卫叔赶忙把药递了过来,走得近了他才看到他家主子并非是在脱人家小姑娘的衣服,他家主子只是在给人疗伤而已。
“主子,这血可流的有点多。”
卫忠站在一边忽然插出这么一句话来,万俟宸正在细细选药的手一顿,看他一眼寒声道,“去外面等十五先生。”
卫忠眸光一挑,“啧啧,相见十五一面可不容易,多亏这位姑娘。”
卫忠转身走出门去,万俟宸这才小心翼翼的将选好的止血药轻轻的洒在了顾云曦的伤口之上,他的眸光从那只露出一点点的红色的印记之上掠过,眉眼沉沉一深,他并非会医,不过他也觉得她的血实在流的太多,什么能止血他还是知道的。
此时她正趴在他的床上,纤细的身量被一袭月白的男子锦袍包裹着,那月白的锦袍上面满是刺目的鲜红,万俟宸眉头一皱,她竟然能流这么多血——
伤口之上撒了药到底是好转了些,万俟宸看着面向他侧着的脸,那精致的容颜之上满是汗意,不知是疼的还是在做噩梦,她的身子每每都会微微颤一下,他看在眼里终究还是不忍,倾身拿起一块洁白的帕子给她拭汗。
不多时外面的院子里就有一阵响动,慕言在外面禀报,“主子,十五先生来了。”
万俟宸眸光一亮,“进来。”
轻巧的脚步声响起,一身白衣的中年男子就走了进来,见着万俟宸倾身一拜,“主子。”
万俟宸点点头,这边看一眼床上的人,“她身上受了两处伤,一处在肩上,一处在背上,拜托你。”
十五上前一步,一看之下眉头微挑,“女人?”
万俟宸眸光幽深,这厢十五轻咳两声,缓缓的落座在榻前,仔细的看了看顾云曦背上的伤口看向万俟宸,“主子,不知道可否将这位姑娘背上的衣服——撕开?”
万俟宸眸光一冷,“十五你是治病的,怎么做你不知道么?”
此话一落十五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倾身上前,万俟宸面色一冷干脆的转过了身子走向了窗边,窗外是黑漆漆的夜色,身后的响动不断,直到听到一声喊“疼”的声音,万俟宸才转过了身,目之所及十五手上正有一把精致的小刀,不知道怎么地弄疼了顾云曦,她竟是迷迷蒙蒙的喊了出来。
有状似血肉模糊的东西从十五的小刀之上擦在了帕子上,万俟宸不忍再看继续转过身去,这边却听到身后的人一叹,“一个姑娘家,受这么重的伤,真是不容易。”
万俟宸眉头皱的更深了,也不知过了多久,十五犹犹豫豫的道,“主子,不知道能不能脱了这位姑娘的衣服——”
万俟宸转身,眸光森森,“嗯?”
十五到底是个谪仙翩翩的人物,此刻却还是觉得背后凉风一起,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眉头却是皱着的,“姑娘的伤口在背上,十五没有办法包扎。”
万俟宸看一眼顾云曦的背脊,有十之有三的样子正裸露在外,他眸光幽幽,定定落下四字,“那就不包!”
十五笑意渐大,此刻向着万俟宸一拱手,“好,那这样十五就先退下了。”
看着笑意兴味的男子走出门去,万俟宸极少见的叹了一叹,他直直的走到那床榻边上,看着顾云曦裸露在外的伤口皱眉,到底是包扎还是不包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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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主持了官频的活动就没力气码字了,早上起来就重感冒头疼的不行,喝了药到下午才好了点,三千字是个失误,容我喝点药满血复活明天继续多多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