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干大爷屁事,滚。”
“我是北平的总……”
“还不给大爷滚……”
陈东怒了,这家伙太要人命了,居然这样,那没什么好说了,他也顾不得身份了,一掌直接打在了士兵的脸上。
你用言语打脸,我用实际行动表现,而且这还不过,远远地不过,陈东动作非常快地打得非常具有艺术性欣赏性地又打了他几下。
当下他的脸便肿了起来,“这一下,是打你作为一个人不懂礼貌。”
“这一下,是打你作为一个政府机构的人不懂礼貌。”
“这一下,是打你看到我之后使用白眼。”
“这一下,是打你看到我之后没打招呼。”
“这一下,是打你……”
陈东还想打下去,可这里毕竟是政、府要、员的办公所在,马上就聚合起了一大批人,个个都拿着长枪。
“放下,再不放就开枪了。”
“开吧,不开的话,我又怎么能送此人上西天。”言下之意,只要他们一开枪,这个人马上就会完蛋。
陈东此时并不担心把事情弄大,毕竟这当口,能将事情闹得越大,才能吸引更多的眼球,不然现在自己一穷二白的,只怕还没见到陈宁臣,自己就先踉跄入狱了。
“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人,陈宁臣怎么就养了你们,这么多人,竟然对付不了我一个人。”陈东摇了摇头,一脸的高手寂寞。
“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敢跑来此处撒野。”陈宁臣今天刚好在,听到有人来“踢场子”,一蹦老高地从里头出来,他倒是要看看谁有这么大的胆。
嚷嚷着地从里头出来,陈宁臣正要破口大骂,哪里想见到陈东那张略带俊俏的脸,一时却说不出话来了。
“总统,是总统。”他的嘴唇有些发抖,颤颤地说道。“还不给我都放下枪,都放下枪。”陈宁臣声音洪亮,传遍了在场每个人,仿佛担心一不小心,再耽误了片刻,陈东就会有危险。
陈东也注意到了陈宁臣,他笑着将那士兵放开了。
“此兵出言不慎,我教训下他应该没事吧。”
陈宁臣吓白了脸,之前他能在陈东面前谈笑风生,凭借的是陈东是他的敌人,而现在自己是手下,而且对方也是绝对的第一头儿,心里担忧是肯定的。
再看那士兵,脸色更加苍白,那时候都早已经撤销了行跪拜的礼儿,这人却吓得失去理智,跪下去一直喊一直磕头,“总统饶命,总统饶命……”
陈东也犯不着与他计较,一句不说地走开。
陈宁臣紧随其后,他心里一百个纳闷,总统他老人家不是在北平吗?怎么会孤身一人来到湖北?而且看他的装束十分狼狈,他不知道不久前陈东从豹子山下来,更不清楚他是怎么搬了上百块的石头,愣是当了一回搬运工才逃脱了沈小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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