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陈东这么和颜悦色,便也莫名奇妙地退去。
次日,陈东将以前在身边打仗时候的几个谋臣都找了过来,他们现在都已经居着高位,总算也对得起他们的出生入死。
周强、竹竿、陈宁臣、都是颇有治国的才,陈东在他们原有的职务上又分配了不少工作,然后,就是正式确定国、民党为执、政、党了。
全国各地的说得过去的一共还有九个党派,实力也远远不及国民党,将他们集中起来,开个会,也好给国民党正当的一个执政的名义。
可陈东怎么也想不到九个党派里势力最弱的那一个党,竟然将矛头直指向他,而且,这个党的背后站着一个陈东怎么都不会想到的人。
他不是来自二十一世纪,却比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任何人都要可怕。
只不过这个人来自一股庞大的势力,这一股势力,任你再怎么权倾天下,再怎么坐拥四海,都无法同其抗衡,后来陈东庆幸现在的自己遇上的是这股势力里十分平凡普通的一个,不然,自己真的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了。
这个人所掌握的这个最弱小的政党正是九工会,而他的名字很普通——沈小刀,咋一听还以为他是搞帮会的出身。
九工党,光听其名字就知道这个名字有故事性。
确实地,就当初创党来看,也正是有九个工人,他们为了工人的利益那个奔波,最终他们发现单单地靠着九个人,实在是力量太单薄了,于是就慢慢地发展,靠着九个人的力量将势力越扩越大,最终倒是成了一个党。
只是这九工党,当初这九个工人所剩的已经只有五个,他们中的四个都因为各种原因而死去,却无人能解出其中谜底。
或者,他们本来就因为在斗争中得罪了太多人,能留下来五个算是已经很不错了。
会议在正午,会议大厅就设在了紫禁城中。
那会议室布置得颇有规格,洋气盎然,其实今天这个会说重要不重要,说简单又不简单,因为这个是必须得走的程序。
国民党、掌权,这已经是大势所趋。
象征性地发言了几次,陈东在底下了无生趣地做着,这些党,以后都协助国民党处理事物了,可是,他们真正的作用是什么呢?
陈东自己心里也清楚,他们没有多少发言权,不过,这也是他们应该的,在这一场角逐中,他们又付出了什么呢?
他们得到了他们应得到的,如果让他们成为执、政、党?呵呵,那么人、民又会说什么,世道不公小人得利人心不古?
自古强者为尊,即便将偌大的一个国家教给弱者,他们能行吗?
要竞选?也要拿出些资本来吧。
在二十一世纪,陈东也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有时候也觉得他、娘、的太不民主太没人权了,可是当自己手握这一切的时候,他方才能体会其中真意,要是让他放手,他是断断不肯的。
而陈东到底相信自己能把握住这个国家的。
可是,当陈东处于满心的希望之时,却在九工党这边出了岔子。
他们的代表出来,义愤填膺,非常有气势:“国家是人民的国家,这也是早年南京政府提出来的理念,只是各个政、府都没有把握其要义,今南京政府掌握中华、政、权,我、党以为当行中山、总统之理念……”
在场的记者不少,而且大部分是陈东请过来的,这可就打脸了,本来要在今天确定国民党的执、政地位,将这事深入民众心中,没想,现在跑出来个争夺政、权的家伙。
真是,真是扫兴。
“等到他说完,会议本来还有讨论环节,”陈东上台,则直接无视掉九工党的话。
因为他们的话足以引起一阵激烈的讨论,可是陈东却偏偏不给他们机会。
沉默啊沉默,沉默是最好的讽刺。
陈东有意识地看了下九工党的代表,长得都没怎么样,要气质没气质,要特点没特点,真是没话说。
但是有个人却格外吸引他的注意。
他很平静,双眼平视,无视陈东的话,从他的样貌里能发现他是多么无视。
他的无视让陈东愤怒,不过转念一想,居然敢如此无视他,想来此人也不简单啊。
散了场,陈东才知道这人原来就是沈小刀,他的面色一直很平静,穿着白色布袍,有着一种超脱尘世的潇洒。
“东哥,要不要我们找人做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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