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让他们付出一些代价尝到一些苦头才能让他们长记性不跟着瞎起哄。”围困法制院的暴民已经都闪去,如果明天还有肉还有粥喝,他们肯定还会再来的。
进到里头,宋教仁躺在床上休息,他的头部刚刚被才冲进来的暴民拿着一个花盘砸了过来,伤得不轻。
“陈东,你醒过来了,真是好。”
“教仁”随着和宋教仁关系越来越好,陈东也到了直呼其名的地步:“你安心养病吧,这边的事都交给我处理。”
“陈东,这事恐怕等不得孙先生回来处理了,要不就答应他们,同他们一起选举吧。”
“恐怕没有孙先生亲自同意,这样做不好啊,”虽然陈东也有考虑到这不失为一个解决问题的好办法,可这个临时政府还是孙中山说了算,选举这样的大事,孙中山作为一把手不在怎行,还有那选举不也是按照法律规定的四年选举一次吗?
“北平已经来了总统的消息了。”宋教仁看起来很是憔悴,好像有千言万语却又一时说不出来,这种心情不是南京局面胡乱,他的头上被打所致。
“你们都出去吧,陈东你留下。”宋教仁躺在床上摇了摇手,那是一种沧桑的感觉。
陈东做到床尾,看着宋教仁,发现他竟然老了许多。
“究竟又发生了什么大事?”陈东的心紧张起来,看着宋教仁一副有大事要和他讲,又将其他人只开,他知道这个大事肯定不会是大喜事。而且还不能很早就公布出去。
“总统来消息了。”宋教仁再次重复了句,意味深长。
陈东心里惊呼你小子能不能一次性把话说完啊,将我的胃口吊得犹如在上吊。
“该不会是总统要我们选举吧,”陈东倒是放下心来,一个构想在他脑里成形:袁世凯控制了孙中山,要求孙中山必须得在南京举行选举。
这个想法又马上被自己否认掉,他实在无法想象孙中山会受了他的胁迫而做出如此决定。
“中山先生走了。”宋教仁又轻轻地蹦出一句。
“走了,离开北平了?”陈东刚一说话,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理解错了。
“走了?”他也震惊,“不,不可能。”这下轮到他有些语无伦次。
“陈东,孙先生是早上离开人世的,这个消息目前只有党内的几个高级人员清楚,其他人根本就不知道,北平袁世凯也在封锁消息。”宋教仁说得有气无力。
来到这个世界,陈东视宋教仁如兄弟朋友,视孙中山却是如兄长和父亲,在他的心里有着莫名的对孙中山的依赖和崇拜感,虽然和孙中山接触不多,虽然在治国的一些观点上,陈东都和孙中山有不少冲突,可孙中山每次也基本上能听取他的意见,更是亲手将本属于总统的内阁脱离出去让陈东自己管理自己组建。
现在一听到这样的一个人走了,离开人世了,陈东的心自来到民国就没这么痛过。
虽然有不愉快的事情发生,可是就像家里的孩子和自己的家长发生了冲突,不一会儿也就关系重新变好,甚至变得更深,孙中山于陈东有恩,陈东在二十一世纪,也早就对这位伟人十分有好感,到了民国亲自接触了更是变成那种有血有肉的感情。
此刻,陈东的心仿佛被掏空了一般。
房间里很安静,宋教仁也没再多说,末了,陈东才道:“孙先生是怎么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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