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沫从空间中出来,天已大亮,揉着酸痛的手臂,走进洗漱间。
看着镜子中的模样,根本不似经历了多天折磨的人,她为小宇的神奇感到骄傲,同时又无奈。
拿出师将学院的校服穿在身上,白色的短衬衣,下身是短裙。。
晓沫对着镜子看自己的一身校服样式,清爽干净,还不错,就是下身的黑色裙子感觉有点短,不穿裤子在里面的话,弯腰便会春光乍泄。
师将学院并不强迫每天穿校服,星期一或重要纪念日才穿一回。当然,有些人感觉穿校服比较好,就会每天穿着。
男生的校服是洁白的西装,好像是某一阶的学生会女主席和下面的成语强烈要求校服整改,把黑漆漆的校服换成清爽的白色。在炎热的天气下,也会凉快很多。其实内部理由谁也不知晓,有些人认为是男生换上白色的西装校服后,比较有王子的感觉。有些人认为是学校的黑色校服给人的感觉太阴沉的感觉。
到了楼下,晓沫见到贝里晃了晃领带,闷闷地说:“憋气”
晓沫看着他郁闷的样子,笑话他:“等你习惯后,不戴就会觉得难受了。”
“怎么会习惯,我们又不是经常戴。”泰勒把领带绕过来绕过去也弄不好,“伯克,快来帮我整一下这个。你看,这东西,非要那么多弯弯绕绕的。”
白宏祥和伯克穿戴整齐,伯克帮泰勒很快就弄好了领带。晓沫看在眼里,这方面,他们倒是擅长。
他们一起出了门,驾驶着悬浮滑板向新生会的场地而去。每一届的新生会都由学生会主持,学校并不插手,而日常规范监督也是学生会的人在执行,可以说,师将学院的学生会权利极大,学生会长就与副校长的职权差不多。
新生会会场在露天礼堂举行,面积非常大。这种会议,一般只有学生会和个别优秀的学员到场,与新生自由交流学术心得或一些学习小技巧。也会有家长会或者董事出席,都看学生会的本事,因为邀请嘉宾,也是有讲究的。
在新生会上,所有一年级学生都可以上台演出,博得更多关注,简单点理解就是一个互动交流会,但新生必须参加而已。
停好悬浮滑板,晓沫往周围看了看,见到很多人手上都捧着一束花或者拿着一份小礼物。她眯眯眼,是否应该去探一下小道消息。
“伯克,看见了吗?”晓沫推他上前,“问一问那些人为什么带着礼物,你是时候发挥作用了。”
伯克耷拉肩膀一下,从新挺腰站直说道:“沫沫,我都打听出来了,他们有很多人都想献一份礼物给心仪的学长学姐。小部分人送上礼物,是想打好关系进学生会,毕竟学生会不容易进去。”
“挤破头颅都想进学生会,怎么有人会喜欢麻烦的事情。”泰勒表情不屑,他被他爷爷整惨了,见到学生会的人,就会想起老头子经常扔他到演讲台上的事情。
晓沫说:“权利是美好的东西。诱人的程度不下于好色男人遇到美人的时候。”
“你这是什么比喻?”泰勒也鄙视起晓沫,他按了锁车键,迈步领头走。
晓沫感觉今天的泰勒有点奇怪,回头询问伯克:“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我打听到多伦娜拉会乔装出现,很隐蔽的消息。但我告诉他了,所以有点魂不守舍。”伯克在她耳边道。
“你如何知道的?”晓沫问。
伯克双手插进裤袋,装作忧伤地说:“多伦娜拉在地球的保密工作就是我家负责的,你说谁知道。”
晓沫摇了摇头,不得不说一句:“你的理想还很遥远。”多伦娜拉的保密工作是伯克家族负责的,换言之,伯克想要取代他家族的地位,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泰勒脚步轻快地走进新生会场地,不停地观察四周,希望能尽早看见心中的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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