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柳彩萱最近还真够倒霉的。家里环境一落千丈不说,最近好像被家里人当成弃子了。”见晓沫神色有异,马上知道她又在想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你能不能别像我爷爷算计我的时候的表情一样!”
“是吗?”晓沫拖长声音笑着说。
“我有个普通朋友喜欢柳彩萱,经常听到关于她的事情而已。”泰勒觉得自己挺冤枉的,为毛每个人都怀疑他的审美有问题。他之所以知道他的事情,纯粹有人提供资料啊!
晓沫不再笑他,“毕业庆典不需要准备什么东西吧。”
伯克说:“不用,人带到就行。估计今年你免不了要上台说说话,毕竟你的成绩就在这里摆着。”
不是吧,还要什么上台讲话。她以前成绩再好也轮不到她上台演讲。重生一回,就来这种麻烦事!她再淡定也从来没有面对上万双眼睛注视下说话,到时候会不会当场出丑。
她特烦这个问题,“那天能不能躲远点,或许不去更好?”
“最好不要,毕竟学校会邀请一些知名人士到场,你不出席,显然是轻视他们的行为。”伯克分析道。
晓沫心里抓狂,该死的好面子,面子值多少钱,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拼命维持表面的风光,她连那些所谓的知名人士的名字都不知道。随即又泄气,人要面树要皮,没有面,那些人怎么活得过来。
躺在软软的沙发上,呆呆望着天花板,纠结到时候该说些什么话。
“放心吧,这方面我最有经验。”阿诺德从手表中调出界面,在她面前晃,“写演讲稿当然是交给手下人去做,以防万一。我公司旗下有几名专门写稿子的员工,想来他们也不介意多写一份。或者你借鉴一下,张嘴说几句就是了。”
晓沫眼睛一亮,对啊,她不擅长的事情交给擅长的人去做就是了。干嘛非要自己想,那不是浪费脑细胞吗?小宇就是最好的现场指导师,大不了到时候他说一句,她跟着说一句。
“好办法,以后老爷子叫我多出去见识,推我到台上练胆子时,就不怕没东西可说了。”泰勒兴奋地说。
敢情这是为他度身定做的,晓沫伸腿踢过去,刚好踢中他的手臂,没有防备的泰勒当即呲牙咧嘴,敢怒不敢言,瞪着眼好像在说她是病人,他不与她多计较。
晓沫得意地偷笑,“后天天气还是这样,怎么办?还有,宏祥不是要搬到地球去吗?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地球前,我还想去星植基地一趟。”
“那么快,星植基地的绿卡是一次性的,我还想玩多点时间。”泰勒喊道。
“眼皮子浅。”阿诺德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绿色的,放到晓沫眼前:“想去多久就去多久,你叔叔我别的不多,钱最多。近来因为新菜式的事宜,长期通行证,小事一件。”
说到底,还不是占了她的光,晓沫伸手抢了过去,眉开眼笑地说:“谢谢叔叔了,我要了过去,你怎么办。”
“臭丫头,这本来就是给你弄来的。”
头顶被阿诺德狠狠敲了一下,晓沫无辜地眨了眨眼,低声说:“你不说,谁知道属于我的。”
伯克跳起来,打算抱大腿,扬起手臂说:“晓沫妹妹,你看我出得了厅堂,打得了流氓,做护花使者最好了。”
晓沫指着贝里说:“要带也带贝里,至少不像你多话,况且你的花花肠子比谁都多。不小心又被某姑娘看上了,连带我也跟着倒霉。”
想起上次的沙滩事件就来气,未来的姑娘们本就大胆,直接示爱的比比皆是。如果不是伯克没事喜欢向小姑娘抛媚眼,何至于那么快被迫逃跑。
“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向女人抛媚眼,也不招惹女人,这样总行了吧!”
晓沫上下打量他,直截了当地说:“不信。”
伯克使尽浑身解,终于让晓沫答应带他一起去星植基地,其实伯克不求,她也会扯着他们去。所以晓沫见时机差不多后,对贝里他们说:“你们要不要也一起去,我看这张卡片,规定人数竟然刚好五人。”
可怜的伯克,知道自己被耍了,抱着泰勒扯着嗓子嚎:“我太可怜了,是没人疼的娃。”
“找个美人疼就好了。”晓沫挑挑眉,小样,看你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