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连这锦衣卫副特使,徐秋涧也是迫于东厂杀手的压力,才勉为其难的接受的。锦衣卫指挥使他万不想胜任。当即便跪在了地上,苦道:“赛大人三思啊!锦衣卫指挥使持朝堂百官之牛耳,位高权重,下官年轻气盛,阅历尚浅,万不可当此大任啊!”
一旁的华岳瞪了瞪秋目,“你...你这呆子,脑袋是不是被驴给踢了?你可知锦衣卫指挥使这位置有多少人削尖了脑袋都想往上钻呢!你倒好,有意给你,你却还不要!”
“这...下官知晓,锦衣卫指挥使职权之高,地位殊荣,自是无话可说,但下官...下官才疏学浅,无德无能,何以能担当此职位?”
赛哈智突然哈哈一笑,道:“徐大人不必妄自菲薄了,你如此年纪便能金榜题名,高中进士,何来才疏学浅,另外你不畏强权,力查黄道明贪污一案,并将之查获,甚至连四川的右布政使和按察使都揪了出来,令顺庆府的老百姓感恩戴德,这又何谈无德,何谈无能呢?”
“这个...下官也是一时运气,碰巧而已。”
“运气...呵呵,那如此更好,还希望你能将这份运气带进我们锦衣卫当中,力压东厂才是!”赛哈智笑道,顿了片刻,又道:“本官也知道,锦衣卫在我朝文武百官甚至全国老百姓当中,名声不是很好听,但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以徐大人之仁心,带领锦衣卫,以后必然会令大家对锦衣卫大大改观的。”
徐秋涧一阵无语,狗屁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怕自己还未将锦衣卫的恶劣风气改正过来,自己倒先被里面的一窝子猪名狗辈给感染了。“下官请求大人收回成命,下官不敢担当此任啊!”徐秋涧硬着头皮请求道。
赛哈智面sè沉了沉,“徐大人,本官也听闻刘同知说起过你无愿加入锦衣卫,所以不远万里,从京城亲自来到你的府上好言相劝,你却一再推脱,这是何道理?”
徐秋涧身子猛地一震,“大人,下官冤枉啊!下官确实是觉得没有能力当此大任,请大人恕罪。”这话虽有些违背良心,但徐秋涧也不脸红,谁叫这老棒子硬要让他当锦衣卫指挥使。
“哼!徐大人刚才还和三国周瑜相自喻,现如何连一个三品官员都不敢胜任,何以与之相比?男子汉大丈夫,自当以效国为忠,你有报国之才,却无报国之志,真愧为大明儿郎!”赛哈智气的吹胡子瞪眼,本来不太流利的汉语,也一下变得生动有sè了起来。
徐秋涧硬是被他说得无言以对......
见徐秋涧不说话,赛哈智趁热打铁道:“本官现今给你提供平台,让你坐上锦衣卫指挥所的位置,就是要你更有机会报效朝廷,锦衣卫指挥使虽只有三品官级,但比起实权,可并不比三国周瑜统领三军的大都督之位低,如此,你可以任由发挥你的才干,为朝廷建功立业,以你的聪明才智,将来必然可以功盖周瑜,而且你也是我朝建国以来,第一个最为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将名留青史。”
徐秋涧不得不承认,赛哈智的话很有煽动xìng,也很有诱惑力,徐秋涧差点真准备答应了,但一听到他后面提到名留青史,脸sè一下就青了,什么名留青史,不遗臭万年就是好事了,锦衣卫指挥使这位置既危险也不讨好,绝对不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