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理,他在部队里别的没学会,整人的法子倒琢磨出不少来。
薄西禅也确实被他关的精神恍惚有些萎靡不振,他虽然不怕鬼,也不觉得这世界有鬼,可每晚在他耳边叫的那么渗人,仿佛真有东西从墙里地板下还有房顶上钻出来掐着他的脖子,难免还是会令人心悸一番,睡不好觉,休息不好精神自然不济。
他有想过逃跑,可汪饶知道他的厉害,弄了一副手脚铐给他戴上,还真把他当成犯人一样关着。
薄西禅憋屈的紧,从小到大还真没受到过这般的对待,现在要是给他一把枪,他绝对能把汪饶这小子给干掉。
汪饶的出现将魏苏设下的局打破,而此刻的魏苏并不知晓,犹自打了一通电话跟薄练臣汇报情况。
薄练臣的目的很明确,他不能够让席闻鸦这种不稳定因素留在公司,所以在还没明确席闻鸦目的前,他决定先动手。
既然她跟张晗走的近,张晗似乎对她也有点意思,那他倒不如借此机会能够打击薄少恒不说,席闻鸦受到张晗侵犯,势必会跟他关系决裂,席闻鸦或许因为受创而离开公司,起诉张晗,哪怕她不离开,张晗铁定也觉得自己对不起席闻鸦,主动自首离职。
张晗的性子注定了,他是个正直的男人,所以薄练臣非常肯定他不会逃避自己犯下的过错。
总的来说,这个计划非常可行,延展性不论它如何发展,受益的一方始终都是他,哪怕查到他让魏苏动的手脚,伤害已经造成,席闻鸦,薄少恒,张晗,三个人这一辈子都抹不去那道污点,生活在痛苦里。
薄练臣的出手有些急了,但是他也是没办法,公司的秘密要是没保住,他也就玩完了,所以他眼里容不下沙子。
……。
将薄荃送回家之后,薄少恒没急着回主宅,而是先给席闻鸦打了个电话,却没想到电话是无人接听状态,方才一直隐隐不安的心这会更加平静不下来。
他狭眸微眯,将电话拨回了主宅,接听是一名女佣,他顿时问道:“鸦鸦在不在?让她听电话!”
“恒少爷,二少奶奶出去了,这会不在!”
“出去了?什么时候?她有没说去哪里?”
“出去有一个小时了,二少奶奶说,要是您回来,让你稍等下,她很快就回来。”
女佣想起席闻鸦的话,一字不落的阐述出来。
薄少恒眯起的眼眸,深邃到不见底,闪着一簇又一簇危险而锐利的光芒。
最终,他开启了手机定位系统,一路追踪,车子几乎转了大半城区,最后在市区医院停下。
他看着眼前的医院,心一下发冷。
脑子里呼啸而过的是席闻鸦苍白的脸色——
薄少恒在医院的手术室外找到了席闻鸦的手机跟包,正被放置在座椅上,而旁边坐着一个男人,他顿时上前,一把喝问道:“她在哪里?”
那男人被他突如其来的一吼吓了一跳,再看到他阴沉可怕的脸色,那双眼眸仿佛要将人刺穿,他心脏几乎都跳出来了,还以为他指的那个“她”是“他”的意思,顿时伸手指了指手术室。
这个男人是夜店的经理,张晗被发现的时候,满身是伤,昏迷不醒的躺在那儿,脸色通红的仿佛要爆炸,呼吸也微弱,开门做生意的,最怕死人闹出风波,经理当下便不敢耽搁,直接将张晗送到了医院。
在那房间里,遗留了一些物品,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张晗,索性便带来了,方才他去缴费,因而没听到席闻鸦包里手机响动的声音,这才错过了。
薄少恒眼神里狂风大作,整个人阴鸷的吓人。
他的目光只是紧紧盯着那手术室的门,接下来一句话都没说。
那男人受不了在他身边的压力,一点点的想要退后逃走。
哪知,薄少恒头也没回,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眼神如魔,漆黑的像是无底洞,“她怎么受伤的?”
经理心里忐忑的不行,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不……。不知道,我们店员发现他的时候他就躺在地上一动不动,满身是伤痕。”
薄少恒死抿了嘴唇,一言不发,眼神却越发恐怖了,隐隐有凶残的杀意。
那经理哪里惊得起他那眼神,吓得两条腿都打哆嗦。
“把事情说清楚!”
薄少恒狭眸冷冷的睨着他。
男人颤颤巍巍,当即便将店员发现张晗的经过说了一遍,说的时候还怕不够明确,说的非常详细。
然而,他说完后,薄少恒便愣了下,“你说送进去的是个男人?”
看到薄少恒脸色突然好转,那经理有些松了口气,但还是小心翼翼道:“是,是个男的!”
薄少恒看着席闻鸦的包漂亮的眉目顿时紧紧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