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干脆又将铁铲给埋了起来,还将打斗的现场处理了一下。就在我准备下山时,突然芶毛笑嬉嬉的冒了出来。“哎呀冰哥,你这是毁尸灭迹呀。”
我吃了一惊,有些不高的说,“芶毛,泥玛你也太胆小了吧。玛蛋,哥在遇到危险时,泥个王八蛋跑的比兔子还快。下次哥在也不带东西给你吃了。”
芶毛连忙赔着笑脸,“哎呀冰哥,你可不能怪我呀,你也知道的,我这磁场弱爆了,虽然这几人枪上都装了消声器,但这几人身上的杀气都很重,我那敢在这里呀。”
“哦,既然你的磁场那么弱,那你还出来干吗,你没看到天快亮了么?”
芶毛开心的嬉笑道,“哎呀冰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我刚刚增加了一些能量,磁场已经强了一些。你没看到我的鬼影比以前黑了一些么?”
我定眼望去,果然是黑了一些,靠近时还能隐隐的闻到有股臭味。我惊奇的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芶毛得意的告诉我,四大金刚死后,他们的鬼魂一时还接受不了现实。在乱葬岗迷糊的游荡。被那个健忘的老鬼给发现,老鬼一口一个连吃掉三个鬼魂。最后一个实在吃不下去,就给他芶毛吃了。
芶毛这才知道原来鬼吃鬼是可以增加能量的。能量增加了,磁场自然也就强了。如今的芶毛虽然还不敢大白天出来,但黎明前出来还是可以的。
我听得冷汗直流,阳间有人吃人,阴间有鬼吃鬼。这泥玛真是到那里都是弱肉强食。
冬季的清晨,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早点铺在忙碌着。我买了包子和牛奶,又拍开药店买了止血消炎药,开车朝新房而去。
“都处理好了么?”躺在被窝里的朱雀忍着痛冷冷的问。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暗的不爽。泥玛,哥是在帮你的忙好不好,你摆个臭脸给谁看呢!
朱雀可不知我内心在想什么,她还是习惯性的冷声道,“那好,匕首在这里,你帮我取子弹吧。”
我走过来拿起匕首将被子掀开,猛的一愣,瞬间脸红了起来。
泥玛,被窝里的朱雀上半身竟然脱的光光。
真大!我吞了吞口水暗想。真是货比货得扔呀,女友胸部跟人家这一比较,就好像一个是大山,一个是坟墓,差距太大了。
哧!我鼻子一热,一股热血飙出。
“喂,你流鼻血了。”朱雀戏虐的提醒着。
泥玛,我狼狈的回过身,从桌子上拿出纸巾胡乱的擦了起来。
朱雀像是关心似的提醒我,“一个人如果总是无缘无故的流鼻血,得去看医生。”
我尴尬的道,“没,也不是经常流,这个月才流两次,而且也不是无缘……”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冷声打断说“嗯,一个月流两次血,那比我们女人多一次。看来是鼻血不调,还是建议你去看看医生吧。”
我快哭了,泥玛,你才鼻血不调!你全家都鼻血不调!不,不光是你全家鼻血不调,包括你家养的宠物也都鼻血不调!
泥玛,你把自己脱的光光的,哥有这样的反应也是正常的。
突然我心里一动,我不是不举么,何不拿这个大胸脯女杀手做试验,看看在她身上能不能找回男儿的本色。
然而让我失望的是,尽管我的双眼非常热情的占领着她那两座制高点,心也是激动的砰砰直跳,但我下面那玩意儿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朱雀之所以把她自己脱光,一是因为身上流了很多的血,内衣都浸湿了。还有一个原因就是想看看我的反应,看看我这人品行如何。
当她看到我如狼一样的目光时,她在心里鄙视的一笑,切,绝世高手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好色!
可是不一会儿她发现我的眼神中越来越失望,最后竟然还露出绝望的神色。可把她给气得半死!麻痹的,这个男人真会装逼。明明像狼一样的盯着人家那里看,还流露出失望的神情。泥玛,姐难道长得真的那么丑?
朱雀气的冷声喝道“喂,你磨蹭什么呢,还不动手!”
此刻我哪有心情顾及她的感受,玛的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难道自己只能在顾阿姨那里才能雄起?可是人家总归是我的长辈。这泥玛别的不说,年龄就比我大一倍的有木有!
难道真的要娶一个阿姨级别的回来做老婆?那到时,我老妈叫她闺女还是叫她妹妹?泥玛,真的好纠结的说!
我摇了摇头,像是甩掉那无边的烦恼,拿起匕首问朱雀嘴里要不要咬个毛巾。朱雀没有回我,而是拿起茶几上刚买回来的包子,朝嘴里一塞,便示意我动手取弹。
我直冒冷汗,靠!别人取子弹嘴里衔毛巾,她却衔包子。真是个变态。
我从小就靠打猎为生,自认为也算是个心狠手辣之辈。但在为朱雀开刀取弹时,还是紧张的要死。
好不容易冷汗直流的取出子弹,上好药包扎好伤口,当我抬起头时顿时惊呆了。泥玛,这个女杀手正在津津有味的吃着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