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花浔点了点头,“这里吃吧,二叔,你给花叔拿一坛酒来,你们陪花叔喝一会儿。”
听见有酒,花浔眼一亮,“再把那鸡来一只!方才吃的不过瘾。”
花蝶衣偏了偏头,等回到家跟娘一说,保管娘会笑个不停。堂堂大元帅,为了一口吃的,没了一贯的冷硬,这是多么有趣的事情。
花浔瞪他一眼,死小子,你以为你吃起来的形象有多好?还不是没了冷冰冰的样子,跟一个普通的孩子差不多。看我回去不跟你娘好好念叨一下,省得这个死小子身上总是带着万年寒冰,除了最亲近的几个人,就没人敢往他身前凑。
酒拿上桌,柳若羽狠狠心,咬牙打开了泥封。
这酒是夜舞闲来无聊,蒸馏出来的,弄了不少,都封了起来,放在了后院。柳若羽几个都不舍得喝,一坛子能喝上好几天。虽然知道了方法,要多少就有多少酒,但是……他就是心疼了。
泥封打开,倒出一碗,放在花浔的跟前。
那酒看上去清洌,闻上去扑鼻,尝一口甜中带辣,回味悠长。花浔将那碗酒一口喝干,笑着说:“好酒!这酒入口香而不烈,甜中略有微辣,入喉绵软,入腹火热!果然是好酒!”说完,径自拿过了酒,自斟自饮起来。
柳若羽拧着眉,到了外面,冲着万轻风摇了摇头。
拍了拍他,万轻风笑道:“算了!主子不是说了,往后会有更好地酒喝,这酒你就莫要计较了。”
“不算了我还能如何?跟他打一架?”柳若羽愤愤的看了后院一眼,“从明儿个起,咱们努力把酒都喝了,不然再送出去多可惜。”
“得了,你就这点出息!”万轻风捶了他一下,“不就是几坛子酒,主子还能短了你?明日他们走时,你大方一些,别给主子丢脸!”
柳若羽摸摸头,回捶了他一下。“我什么时候给主子丢过脸?我看你是全好了?走走走,练练去,省的我忍不住,进去把酒抢回来。”
楚天摇了一下头,也不管他们,站在了偏厅外面,看了看天,脚下一顿,上了房顶,坐在上面,掏出酒壶,浅酌。
第二日,花浔跟花蝶衣走时,不仅带走了不少酒,还带走了做好的几只鸡,直到二人马的两侧放不下了,才上了路。
看着他们的背影,夜凰莫名的一笑,回了屋。
书房里,夜舞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埋着头。
夜鸾坐在自己的桌子跟前,继续练字。
夜凰进来,看见夜舞霸占了他的桌子,便直接走到了夜舞身后,看她在作甚。
直到夜舞放下笔,说了句:“写完了!大哥,你看我今天练的字有没有进步?”
“有。”夜凰就笑了,她趴在这里半天,就只写了一幅《三字经》。
“大哥,改日进城一趟吧。”夜舞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进京城?”夜凰淡淡的皱了眉,“小舞,你要……”
“买人!”
夜凰便点了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