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思疾志这样咬牙切齿的一吼。
叫做代冉月的小姑娘反而笑的更加开心了,她故作被吵到的掏了掏耳朵:“哎呀,我说穿丧服的,你可不要这样叫我。万一现在我一个心情不好不放你出来了,或者顺便将你交给这东陵国的皇帝,你说你还能站着出皇宫吗?”
虽然不知道思疾志去那狗皇帝的寝宫去做了些什么,不过这样偷偷摸摸,她就算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穿丧服的?!
思疾志咬牙,现在他明明穿的是夜行衣,她怎么还这样叫他!
……
想当时思疾志得了师父准许,才刚刚下山历练的时候。
由于几天行路略有疲惫,思疾志便过路的一座小城中暂时歇脚。
坐在堂中,他边尝着百姓们粗制的高粱酒边打量着堂中坐的各色人等,一转眸便看见了那个扎着双辫的小姑娘。
那时的代冉月就像现在这样随意坐在围栏上,一双明亮的大眼看着外面车水马龙。
只是觉得双明亮的眼睛十分清澈好看,水汪汪的。
思疾志也是一时兴趣,起了逗弄的心思上前:
“小姑娘,这样坐在栏杆前多危险,也不怕摔下去么?”
他用清朗好听的声音说着,抚了抚自己洁白的袖口。见那小姑娘闻声蹙眉看向自己,他露出一丝风流洒脱的笑意。
对于年轻的小姑娘,这样的笑容最是管用了。
他却不料,那小姑娘蹙眉看了他许久,忽然冲着他一笑:
“穿丧服的,随便调戏女孩子家可是会被人打的。”
……
想到这里……思疾志头痛的抚了抚额角。
代冉月见他这模样,忽然灿烂一笑,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呐,穿丧服的,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
思疾志心中苦笑,暗道一声时运不济,他是怎么也没料到竟是在东陵皇宫中遇见了这小姑奶奶。
“什么交易?”思疾志自行忽略那声穿丧服的,要是一直和她计较下去,先气死的一定是他自己。
见思疾志如此容易就妥协,代冉月无趣的瘪了瘪嘴,拍拍手身姿轻盈的从栏杆上跃下:
“我把你从阵法中放出来,你带我出宫,怎么样?”
听到代冉月的话,思疾志顿时一愣,旋即想到什么,面上愤怒神色蓦然消失不见,换上一脸不怀好意的上下打量着代冉月。
虽然他不知道代冉月的身份,但这小姑娘的阵法却用的十分妙,医术貌似也很是不错,若是再过上几年,说不定能和他的小师妹比上一比也说不定。
据他所知,代冉月与东陵应当是没有什么交集的,难道说……
“你也是被东陵皇帝请来参加宴会的?”思疾志说道,语气中难掩一丝幸灾乐祸。
代冉月也不否认,轻声哼了哼:“我只是来东陵看看,路上碰了些事情恰巧用了几个阵法,本来都是不起眼的小事。不知怎么的就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我没来得及逃就被请进皇宫了呗。”
她语气轻松,眼里却闪过一丝羞窘,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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