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刺激感。
"温柔地对你,你居然想其他的事情去了。真看不爽。"一次比一次用力,我像一艘小船在太平洋中央遇见了龙卷风,那惨烈程度足以形容。
"阿司……不要……"我只能发出羞死人的声音。不过感觉到他似乎很喜欢这样的声音,明明想压抑住,可是发现我根本控制不了。
"那里?是哪里?这里吗?"故意戳中那最最敏感的一点,然后不断猛烈撞击。我浑身一个颤抖,好了,又到了……
"你真是坏蛋……又这样……我都……嗯……没有力气了……"我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嘴唇,任由他自己动了。
就算是电话铃声响起了,也没有打断我们的运动。"喂,总二郎啊……嗯?我?我在和凯丽玩……爱情游戏。"
我堵住阿司的手,然后咬住嘴唇,不让声音泄露出一丝。
"啊,什么爱情游戏啊……就是你和玲经常玩的那样啊。哈哈。"阿司一手拿着电话,一手抓住我的腰,然后一个翻转,我在上,他在下,因为转动的过程中实在是太舒服了,我又到了一次。
"哦,大家都在啊,好啊,我和凯丽也会去的。凯丽,你怎么说?"嬉笑着将电话交给我,我被迫接过,然后颤抖地留下了"嗯~~~~"的声音,然后彻底把电话挂了。
在阿司满意的总算是结束了长时间的运动,我的全身是已经软到不行了,任由他抱着我去泡暖和的热水,他是什么时候放好的热水?
嘛,算了,管那么多干嘛,还嫌自己不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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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分心了。"道明寺从身后搂着我,将我的头发轻轻地盘起。然后亲吻我的后颈。
"我只是累了,还不都是你。那么厉害……"说完这句话,我自己都觉得害羞。只是爱情杂志上教育我,说要完全赞美男性在那方面的实力。我只是照着做罢了。
"凯丽,你说我们毕业就结婚会不会太早了啊?"阿司将热水用手掌兜起,淋在我的肩膀上,就像肩膀感受到的那样,本来冰冷的,瞬间温热了,很快又降温了。
"嗯……你是想往后推吗?"我有气无力地问着,反正我们之间的关系时时刻刻都透着诡异。
"嗯,我毕业以后想去美国总公司那边学习。当然,不是说丢下你,你当然要和我一起去。"他亲吻我的头顶。
"哦。"美国啊……
"凯丽,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小时候,听说我那时候就对你求婚了。呵呵,真好笑。"阿司笑起来胸口不断起伏,我的心也不断起伏。
这是要坦白了吗?玩着水花的我,突然感觉有点不想那么快揭晓答案。至少在我还没有对阿司死心之前,最好不要知道真相。知道真相就意味着,要么我直接死心,要么我永远爱他。那一种都不是什么好事。是的,我明确的知道,对他还是有点感情的,就快要消散了,我不想再他说完之后,我又万劫不复。我是个太容易心软的女人,所以要杜绝一切让我心软的前提,在我的心变得更加坚强之前。
"我都快要忘记了,你现在说有什么意思,我困死了。"我挣扎着起身,裹了浴袍,直接扑倒床上去了。换了被单的床,然后昏睡过去。
"凯丽……"阿司搂着我,说了什么,我是完全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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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果不其然,西门他们说去温哥华滑雪,同行的有牧野和她的平民朋友,我就知道他们还是不死心。也是,我和阿司只是订婚,就算是结婚了,他们说不准还乐此不疲地继续将阿司和和牧野杉菜凑上去。真是很想将他们从雪山上丢下去啊。
"阿司,我不想和他们坐一架飞机。"我挽着阿司的手臂撒娇,因为我最近发现不知道为什么,阿司对我越来越无奈,越来越不能拒绝我的要求。比如说一周一次陪我逛街,比如说玩游戏时候不可以生气将牌撕碎,比如说不可以在车子里爱爱。当然,唯一不听话的应该就是每天晚上控制爱爱的次数吧。
太性、福也是一种烦恼……
回归正题。
"为什么?"阿司一脸单纯地完全没有想到如果我和牧野杉菜以及花泽类在一架飞机上,搞不好会闹到飞机出事故。
"……我不喜欢牧野杉菜。"为了生命安全,我直接说出来。反正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喜欢说谎的人,顶多不说罢了,反正我不喜欢牧野杉菜的事情,大家都知道的,不是吗?
"好吧。"阿司体谅地拉着我上了道明寺家的私人飞机。就是我们从里约热内卢飞回来的那架,没有想到那么快就会又登上它。
"等下,不许拒绝。"阿司在我的耳朵边上那样说着。
我委委屈屈地点头。
拖着酸到不行的腰和阿司爱爱,和看不顺眼的牧野杉菜,花泽类,以及西门一架飞机。我宁愿和阿司在飞机上爱到腰不行。
只是,暂时……我的腰要好好按摩一下。晚上就麻烦阿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