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按电梯里的求救按钮,没有反应,忽然,电梯的上盖打开,有新鲜的空气透进来,同时听见一个男人兴奋地喘着粗气的声音……
“啊!”林黛柔一声惊叫,很大力气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张野。
张野愕然,立刻打开灯,惊骇道:“黛柔,你怎么了?”
林黛柔紧张滴拉过张野:“我想起来了……”
张野浑身一颤,她想起了什么?
“电梯间里,好黑,有男人粗重的喘气声……”
“还有呢?”张野试探地看着她。
“还有……还有……”林黛柔敲着自己的脑袋,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拉这张野,“我想不起来了,老公,那个男人是谁?”
张野头上的青筋暴跳,恶狠狠滴回答:“没有谁,那是你做的一个噩梦。”
“噩梦?”林黛柔有些不敢置信,一个梦会沉积在她的脑海中,这个梦一定非常可怕,可是张野为什么这么愤怒,只是一个梦,值得他这么愤怒吗?
“老公,今晚,我没心情,可不可以……”林黛柔说的很小声,样子像是在哀求。
她想起了王道就不想和他同床?想为王道守身如玉,怎么可能。张野阴冷地一笑,附在林黛柔耳边,暧昧地气息使她的耳垂丝丝发痒,张野轻声说:“我已经等了六年,今天……坚持不住蓄势待发,不信你摸摸。”拉着她的手触碰到高高扬起的灼热,林黛柔下意识地缩回了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恐慌中透着迷茫。
张野又喃喃地说:“我的身体很热,感觉就要爆炸了,现在,只有你能救我,我保证我会很轻,不会弄疼你。”
林黛柔只能羞答答轻轻点头:“那……我听你的。”
张野又关了灯,把她按倒在床上,栖身过来,解开她的浴衣,林黛柔感觉到胸前凉凉的,下意识地用手想去遮挡,却被张野阻止了。其实,最后一次做整容,只是改变了她的脸,她的身材还是第一次整完容后的文雪的身材,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该浑圆的地方浑圆,绝对称得上完美身材,而且,在做第二次整容的时候,给她的皮肤做了护理,摸起来比以前更加细腻光滑。张野攀上那细腻的浑圆的高耸,轻轻滴揉捏挑逗,有技巧地点火……
忽然,林黛柔的脑海里再次浮现电梯间里的一幕:一个很高个子的戴面罩的男人强行进入她的身体,对她疯狂的掠夺占有……
“啊!”林黛柔再次惊叫,对压在她身上的张野发了疯似的反抗,吼叫哀求带着哭腔:“不要,放开我,不要……”对着张野又挠又打。
张野再次起身,点亮了灯,抓住林黛柔的手腕:“黛柔,你怎么了?是我呀。”
“张野。”林黛柔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头扎进了张野怀里,哭泣着说,“不是做梦,我想起来了,有一个戴面罩的男人,把我……把我……”
“你想起来了。”张野的语气冰冷,像是在嘲讽,“你还是想起他来了。”
“老公,那个戴面罩的男人到底是谁?他是不是真的把我……?”
“是,你被他强*暴了。”张野语气冰冷而肯定。
“他是谁?”林黛柔一脸的痛苦表情。
“王道……”
王道?难怪一听到这个名字,她就有心痛的感觉,原来他对她……
张野又说了后半句话:“也是十一年前的秦少哲。”
“少哲?”林黛柔摇着头,“不会的,不会的,少哲不会那么对我,一定不会的。”
张野深深地叹息,“啪啪”击了几下掌,工藤良子推门进来,将一打旧报纸递了过来。张野把报纸交给林黛柔。是过去一年的报纸,有几张是王道戴面罩时出席重要会议的报道。
林黛柔指着报纸上那个戴面罩的男人说:“就是他。”上面清楚地介绍着他的身份,皇廷集团亚洲总裁王道。
后面还有皇廷集团成立一百周年庆典,王道脱下面罩以真面目出席的照片。
林黛柔眼睛瞪得圆圆的,喃喃地叨念着:“不会的,不会的,少哲怎么会这么对待我?他怎么会……?”
“他恨你。”张野解释说,“他恨你当初背弃他,他要向你报复,他不但强*暴了你,还毁了你的容,害死了你的爸爸妈妈,你受不了刺激才一病不起,浑浑噩噩过了一年,我只能把你送到这个小岛上静养。”张野说着眼前蒙上一层水雾,感伤道:“黛柔,你知道我有多么感谢老天让你失忆吗?我以为你忘记了那段悲伤的经历,就可以快快乐乐地生活,但是,没想到,你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