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王道不禁发证,停下了动作。
文雪推开他,冲到外面,去解丁狂的绑绳。
凌天不敢制止,眼巴巴地瞅着王道。
王道没有下达任何命令,像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一动不动。
丁狂被解开绑绳,大步闯进房间,抬手就是一拳,打得王道一个踉跄。王道没有还手,任由丁狂一拳一拳打在身上。
“别打了。”文雪推开丁狂。
王道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你还是舍不得我受伤。”一把将文雪老进怀里,“今天,我一定要做个了断!”
文雪再次反抗,却挣脱不开他的胸膛。
“放开她!”丁狂又扑了上去。
王道抬腿一脚,把丁狂踹了出去,命令道:“绑上!”
凌天他们再次一拥而上,将丁狂绑了起来。
王道有些得意地走到丁狂近前:“看到了吗?危急关头,她在乎的是我!”紧紧地搂住文雪。
文雪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的怀抱。
“王道,你到底想怎么样?”丁狂怒问道。
王道的眼中寒芒四射,冷冷地命令道:“阉了他!”
“是。”凌天二话不说解下腰间的匕首,手起刀落……
“啊!”文雪一声惨叫。
原来就在最后一刻,文雪咬了王道一口,再挣脱出他的怀抱,一下子扑到了丁狂身上,这一刀正从文雪的肩头扎了进去。
“文雪……”丁狂和王道异口同声。
文雪已经倒下,鲜血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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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文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病房里,王道站在窗口,阳光将他的影子拉得好长,他正在吞云吐雾。
“丁狂?”文雪欠了欠身子,从肩头传来的疼痛感席卷全身,不禁吃疼地再次趴下。
“他没事。”王道语气冰冷。
“你没有动他?”文雪不敢置信。
王道一丝苦笑,把烟掐灭:“想不到你会为丁狂挡刀。”
文雪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王道自顾自地说着:“你知道吗?我也为黛柔挡过子弹,那是一种本能,本能地不想让心头所爱受到伤害。”转过身子,悲愤交加,“才几天,才几天你就移情别恋?文雪,你让我好寒心,我真想知道,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文雪眨巴着眼睛,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回答我?”王道死死滴盯着她,“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
没有回答,因为没有答案,连文雪自己都搞不清楚她现在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只是当时,他不想让丁狂受到伤害。
王道点点头:“你已经给了我答案。”大步向外走。
“二哥……”
“你放心,以后你就是我的七妹,我王道再也不会要一个心里没有我的女人。”说完,夺门而去。
这算是结束吗?王道不会再对她有非分之想,不会再侵犯她,不会再胁迫她了吗?
心里为什么会有苦涩的失落?好想哭。
丁狂走进病房,握住文雪的手,感伤地说:“文雪,对不起,我没能力保护你,让你为我受伤,我真没用。啪啪……”连扇自己好几巴掌。
文雪握住他的手:“别这么说,这一刀没有白挨,王道不会再纠缠我了……不会再纠缠我了……”眼泪稀里哗啦地落下。
“钱医生!”王道大声吼叫着,“给文雪做手术,让她生不出孩子。”
“什么?主人要让七公主绝孕?”钱医生简直不敢置信。
“不是绝孕是避孕,绝不能让她生出丁狂的孩子!”
钱医生笑了。
他的样子很好笑吗?还是他值得嘲笑?王道不禁怒瞪着眼睛眼睛像铜铃似的。
钱医生笑罢才小声说:“七公主和七驸马没有圆房,那天我做检查的时候没有任何圆房的迹象,是我作了伪证。”
嘿,连一向有原则的钱医生都能做伪证?还瞒着他,瞧这几天他折腾的。王道脸上流露出难以遮掩的喜悦。
不行,以前没圆房不代表以后不会圆房,王道想了想说:“钱医生,像个八法让丁狂……”他故意将脑袋往下一耷拉,“从此让他抬不起头来。”
嘿,这招可是够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