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枫没喝太多酒,基本上空瓶都是从隔壁偷渡过来的,当然,少不了谢瑜小助手的帮忙。
这会儿跟邻座的一位名媛交际,谈笑风生,跟没结婚似的。
如果周明礼站这儿,她完全就是小媳妇的样子,不敢怒也不敢言。
透明几净的玻璃杯里,晶莹剔透的冰块,倒进酒后在五彩灯光照射下,波光粼粼。
美酒,美人,一时间不知道谁忘了谁,总之都在不言中。
到是有人打破了宁静。
剃着寸头,身材魁梧,右眼角有条蜈蚣似的疤痕,配上那双恐怖露骨的眼睛,实在让人怕看多了会做噩梦。
偏偏那人并未察觉自己的外表和散发的令人嫌恶的气息,碰洒了旁边服务生的酒不说,还楞要邀请南枫一起共饮。
南枫拒绝的话冷言说了一次,蜈蚣疤男人权当没听见,依旧露着那目光和黄牙往南枫身边贴,嘴里还说着:“妹妹,跟哥哥喝一杯,哥哥请你的。”
南枫在他要扑过来之际,从桌上端起一杯酒混着冰块泼向蜈蚣疤男人的脸,蜈蚣疤男人还沉浸在美人垂手可得的臆想中,没察觉一瞬间的事,他就成了这幅鬼样子。
远处的人并未因为这点小躁动有所动作,除非你们打的不可开交必须有一个人死的时候,方才能在这嘈杂的环境中吸引住旁人的眼球。
蜈蚣疤男人手抹了一脸的酒水,脸上渐渐收了嬉皮笑脸。
就在周围的人比刚才多聚了一点的时候,谢瑜才从旁边桌回过身子。
要不是那位名媛看到南枫这个情形提醒她,怕是以她与人家那个相见恨晚的态度,南枫被人拌成凉拌小枫叶了她都不知道。
“干嘛呢,你干嘛呢!”谢瑜一声怒吼,把南枫挡在身后。
蜈蚣疤男人一看,又一个丫头,往周围看看并未发现哪个男的跟她俩有关,如果有男人跟她们有关系这会儿这么长时间了,这个女人都到了,看来她们没有别的伴了。
想到这蜈蚣疤男人眼珠子险些瞪出来,眼神要多狰狞有多狰狞,呲着大黄牙,“你他妈谁啊,管老子闲事?”
谢瑜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傻逼又是哪根葱,敢在这儿闹事儿,你他妈知不知道这是谁地盘?”
地盘?
这蜈蚣疤男人是不知道的,他今天就是被上面老大身边的二腿子告了状,平白无故替别人背了黑锅,他气急败坏去找那个二腿子,二腿子不但责任全揽,还告诉他他的媳妇早就跟二腿子好了。
头上顶着一片青青草原阿!
蜈蚣疤男人才独自喝了闷酒,想着媳妇这几个月确实对他没有丁点好感,反而没事就说他不争气,骂他没本事。
他想,既然他媳妇不忠,那他也来寻个花问个柳,找一下心理平衡。
在这儿逛了半天,早就注意这个长相妖孽,一举一动都是妩媚动人的女人,她一个人在这儿小口喝了半天酒,他早就蠢蠢欲动了。
等走到南枫身边,酒劲上头不小心碰到服务生,洒了南枫桌上一些酒。
服务生抱歉,连连道歉。
蜈蚣疤男人倒打一耙,怪服务生不长眼撞到了他。
趁此机会,跟南枫搭讪了几句。
南枫好脾气的回答了他。
没想到他,接着这个机会对着南枫起了坏心思。
周围的人显然比刚才多了,蜈蚣疤男人心里慌了,他哪儿知道只是谁的地盘,看谢瑜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不是认识经理就认识老板,他可动不过阿。
但是随着周围人聚的多了,闲言碎语接踵而来,有些说他胆小怕事,没本事的话钻进他耳朵里。
那一刻蜈蚣疤男人立刻红了眼,想起那二腿子,还有她媳妇,狠着劲想要越过吧台,去找南枫和谢瑜。
“我管他妈这是谁的地盘,爱谁谁的,我他妈弄死你个浪蹄子。”
南枫见这架势,从谢瑜身后走出来,把谢瑜拉到身后。
从桌上抄起一瓶酒朝桌边砸碎,砰的一声,酒水洒了一地。
南枫握着酒瓶的开口处,指着蜈蚣疤男人,“你他妈倒是动一下她试试!”
蜈蚣疤男人在那声“砰”中醒了神,周围的人又传来“女神姐姐”“帅爆了”类的称呼。
蜈蚣疤男人这时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他怎么就这么点本事,竟然被一个女孩子吓唬住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真是面子丢尽了。
蜈蚣疤男人大喊一声,便朝南枫走过来,南枫后退,把酒瓶碎掉的地方,露着尖锐的地方朝旁边没人的地方扔过去,带着谢瑜往后退。
南枫那一刻的想法就是,不要命的人真可悲。
蜈蚣疤男人挥舞着手臂,阻挡周围人对他的评论,那些话像是用复读机挂在他耳边一样。一遍又一遍,燃烧他的心智。
他疯了似的朝南枫跑去。
“啊!”
突然一声“嘭”响,跟刚才的酒瓶响声不一样,这是人体从高处掉落的声音。
南枫抱着谢瑜脑袋瓜,睁开眼就是这幅场景。
一个男人戴着顶棒球帽,一身黑,正踩着刚才疯狂挥舞双臂的蜈蚣疤男人,在棒球帽男人的压迫下,蜈蚣疤男人是一点都动弹不得。
嘴里呜呜哇哇地叫着:“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后来苦苦哀嚎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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